這樣的陷阱,雖然沒有給奧巴里的機甲部隊造成實質性的打擊,但是為李東方面那一群機甲部隊的成功逃脫,爭取了寶貴的時間。正因為這樣,這麼一次交戰過程當中,除了被奧巴里一瞬間秒殺的10臺機甲之外,李東方面只有再次損失了1臺機甲而已。
看到這樣的戰果,李東笑。小子,你沒有看到我機甲每一次碰撞的時候,就能夠憑藉之間產生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更加快速的前行,而且行動路線更加的詭異,讓負責遠端狙擊更難捕捉到他們的運動軌跡。隨即咧了咧嘴:“臥槽,一下子少了11臺機甲,他孃的,小子,你給老子等著!”其實,這樣的傷亡,在對上“瘋子”的時候,已經非常好了,也就是有些吝嗇的李東感到一陣陣揪心的痛啊!
奧巴里不愧是經歷過諸多戰爭洗禮的底層軍官,看到那些陷腳的己方機甲,指揮著後面的機甲猛地一撞,藉機把前面這些擋路的機甲撞開,那些能夠繼續前行的機甲,就開足馬力,向前追去,那些腳步有破損的機甲,就交給隨後的機修隊來處理了。
這樣,速度就立馬提了上來,眼看著沒多久就要能夠逮住前面的地方機甲部隊了。
突然,地面的土地,驟然出現了一道道蜘蛛狀的裂紋,而一臺臺的機甲,破土而出,前方,是一批持有專用狙擊大槍的機甲,迅速端槍,前面一條機甲腿半蹲,向著奧巴里的隊伍最密集處就是一陣齊射。
奧巴里操縱著機甲,瞬間一個托馬力迴旋,在一通射擊之中,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沒有一槍能夠命中機甲的要害,擊中的,不過是肩頭和大腿等等外甲厚實的地方。
“呵呵,有意思,居然把600人分成了兩批,那,就讓我來給你各個擊破吧!”奧巴里狂氣大發,正在他操縱著機甲,率領這自己的部隊,向著前方敵方那一批為數大約為300臺的遠端狙擊機甲發起衝鋒的當口,那些歸屬於李東部隊的狙擊機甲,直截了當的把槍一丟,頭也不會的再次加入了前一批300臺近戰機甲的逃亡大隊。
奧巴里簡直想要破口大罵。這他媽的到底算是什麼一個事情,這樣打打停停,這他孃的就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調情之後,剛剛來了興致,結果那女的就一蹲腿,大腳丫子把那個男的踹下了床,自己睡過去了。光是想想就讓人感到無比的鬱悶。
奧巴里呼吸略微的粗重,眼睛瞳孔中的血色越發的濃郁了起來,還是帶領著自己的機甲隊伍對這前面領跑的600多臺敵方機甲窮追不捨。
抓到我就揍死你!奧巴里心道。
來啊來啊,你倒是追著我打啊!李東心道。
一如既往的逃跑,一如既往的追擊,一如既往的陷阱,一如既往的處理方法。李東和奧巴里之間,彷彿在上演著一出十分撇腳的舞臺劇,你追我逃,逃著逃著,就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後面那條瘋狗還在不在了,打一下然後繼續逃。
三批,對方一共有三批機甲部隊,每一部隊都有大約300臺機甲,也就是說這個叫做雷克雅的指揮著大約有大半個機甲營的兵力,但是卻沒有看到隨行的機修部隊。奧巴里心中默默的計算到。不要看他外號被人叫做“瘋子”,好似比較魯莽,但是,作為一個前後經歷了數場大戰的一名基層軍官,如果不能夠做到粗中有細,那麼想要活到今天,只能夠靠著十分不靠譜的運氣了。
他瞥了瞥螢幕,上面顯示自己這邊損失的機甲數量,大概在10幾臺機甲左右,不禁揚了揚眉。這些損失的機甲,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機甲不小心陷入到了沿途上的那些陷阱中遇到倒黴的情況,例如摔倒等等,部件遭到了破損,這部分都直接讓機師替換上了替補機甲,損失可以暫時忽略不計;而另一部分,則是第二次遇襲,那些破土而出的機甲使用狙擊大槍的時候,所造成的,大約有5名機師直接死亡,其他的都可以用替換機甲來替換上陣。也就是說,目前來說,自己在這一場你追我趕的追逐戰中,損失為5臺機甲,而對方,作為被追擊的一方,僅僅損失了15臺機甲。
相當不錯的成績。
奧巴里皺了皺眉頭,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還在軍事學院進修的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說的一句話: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是一句上古時期,末汗族的戰場上最粗淺的軍事指揮作戰的技巧。
“恰好三次。”奧巴里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遇上這樣的戰法,被自己在求學時期原本嗤之以鼻的一個簡短策略,卻發揮了奇效,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機甲部隊,和後面的機修後勤部隊,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機修後勤部隊!
奧巴里心中驟然一緊,終於反應過來了,對方不是無的放矢,目標沒有放在自己的正面部隊機甲營中,而是瞄準了後勤,瞄準了機修部隊!
“不好機甲部隊,全軍減速!”奧巴里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但是命令是發出去了,但是還沒有馬上執行的當口時分,原本被己方踏過的那片土地底下,再次竄出了一批敵方的機甲,這次數量就有些小多,粗粗一看,就有大約400多臺左右。
“混蛋!”奧巴里重重的一擊,打在操作螢幕上,終於曝出了粗口,“這隻來自首都圈可惡的土耗子!”他實在是想不通,就算是在光腦模擬的程式中,這位來自帝國首都圈的貴族子弟,怎麼會這麼不怕髒不怕累的躲在土地底下,還他孃的大洞打的十分的歡暢。
如果可以,李東一定會用他從小偷雞摸狗培養出來靈巧的雙手摸一摸自己的鼻子,說一句:“習慣就好!”
機甲的轟鳴聲響起,這400臺李東方面的機甲,如同進入了羊群的餓狼一般,向著那些蹲在運兵車上,手中最多隻有一些鐳射手槍的機修兵發動了進攻。細細小小的鐳射射線擊中機甲,李東這方面連防護罩都不屑開,憑藉著厚實的外甲,硬生生的擋了下來,手中的合金刀合金劍,在夕陽的照耀下,金燦燦之中,透出一縷縷的紅色,就像是一張張嗜血的大嘴,獰笑著渴望暢飲熱血。
手起刀落,命如草芥,李東指揮著機甲,不斷收割著奧巴里方面機修部隊。
李東笑得齜牙咧嘴的,十分的得意,拍拍腦袋,得瑟道:“看來,以前打群架也是一種極其寶貴的經驗!”
如果這欠揍的話,被奧巴里聽到了,會不會吐血。在奧巴里看來已經上升到了戰法的戰術,對於李東本人來說,不過是他當年混跡流氓一條街,拿西瓜刀大鐵棍打群架的經驗吧了。
英雄有多屠狗輩,上古末汗族誠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