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專業的手法,但是看他們明顯3人為一小組的行動配備,這批穿黑色滑雪衣的人應該比之前的人更加的難辦,因為他們一看就是受過準軍事化訓練的軍人,而且不是那些普通的軍人,應該是特種兵之類的出身。
“孃的,哪個國家的特種兵這麼囂張,敢在帝國的的首都耍橫!”李東心中犯疑了,看著不斷上升的電梯,這9人果然和之前那夥人一樣,都是衝著安德列斯在這層樓的分部去的。當然不可能是神武帝國本國的特種兵,不只是因為這種特種兵的排程一定會需要軍方非常高階別的許可權,而且那些人作戰的姿勢、端槍射擊的動作都不像東方神武帝國軍人,反而更像西帝國的那些人。
李東並沒有冒冒失失的跟著上樓,這麼上去,等他一到,估計立馬就會被打成馬蜂窩了。
他退出了大樓,這時候,5輛警車正好到了,分別圍著李東降落在大樓門前的空地上。
“站住,不許動,舉起手來!”不等警車停穩,裡面的特警隊員就出來了,以車門為掩護,端著槍,指著李東高聲叫道。而外圍,有一群治安官在拉警戒線,同時疏散這周圍的人群。
李東慢慢的舉起雙手,對著槍口不敢妄動,無語望天。最討厭這種被人當成嫌疑犯的狀況了。
其中一個特警一揮手,頓時身邊的另外兩名特警上來,一把把李東放到,把他雙手粗暴的扣在身後,押著推搡到了那個下命令的特警面前。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到底有多少人?”那名特警一開口,粗狂而有磁性的男低音,劈頭蓋臉的就丟出一堆的問題。
李東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你在做知識競猜500問呢你,問題這麼多!皺眉,說道:“我是公主的侍衛保鏢,陪同公主到這棟樓中的安德里斯分部辦點事。”
那名特警明顯很驚訝,用充滿了疑惑的眼光上下打量李東一番,也不多說,從身上掏出警局配備的身份識別儀,拿起李東的手指,狠狠的安在上面。
李東只感覺手指之間一痛,輕輕哼了一聲,一滴鮮血跌落到儀器上。
等了大概幾秒鐘,儀器上就顯示出了李東的身份。
“指紋、血液匹配。”
“姓名,李東,身份,17師退伍軍人,現就讀於帝國理工大學一年級,同時附有保護公主這責。”
那名特警一看李東說的是真的,連忙示意押著他的同事放開了他被束縛的雙手。
“您好,雨田先生,剛剛我們之間產生了一點誤會,我十分的抱歉,同時希望您得到你的原諒。我叫做卡羅爾,是這一隊特警隊的小隊長。”特警卡羅爾首先道歉加上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接著直奔主題,問道,“那麼,上面的是公主的人?”言語之間,居然懷疑搶劫銀行的是公主方面的人。
李東在此翻了翻白眼,這些特警的想象力真的非常無邊無際,你因為公主會打劫銀行來玩嗎?
他搖了搖頭,否認道:“首先,我是末汗族人,你叫我夏先生或者李東就可以了。其次,公主是不可能帶人搶劫銀行的!”如果是我自己很缺錢的時候,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李東同時把自己看到打聽到推測出來的事情,告訴了眼前這位卡羅爾小隊長,當然隱瞞了是從胖子那裡得到的情報,把一切歸功於保護公主的那些暗組衛衣們。反正,帝國的大多數人都和之前的自己一樣,認為王庭的衛衣就是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生活在人們注意不到的陰暗角落的一群神秘生物。
“是這樣嗎……”卡羅爾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向李東一點頭,示意他跟上自己,同時命令其他特警原地待命,守住這棟大樓的所有出入口,不能讓任何一夥的歹徒逃跑了。他自己帶著李東往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如果情況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我就做不了主了,只能請示我的上級,我們特警隊的大隊長。”
李東聽了有點急了,現在都要靠著這一班特警隊了,這傢伙居然回我一句他需要上報:“等你得到上級的指示,黃花菜都涼了!”
“不,我們的大隊長德利昂已經到了現場。”卡羅爾開啟了一輛大型指揮車的後車門,只見寬敞的就像一個房間的車廂內,擺放著許許多多現代化的數位電子裝置,三個人坐在光腦前繁忙的操作著,一個一身防彈衣的壯男站在那裡,頭戴這無限的麥克風,指揮著特警隊的行動。這位顯然就是特警的大隊長,德利昂。他全身的肌肉鼓鼓,彷彿稍稍一作勢用力,就會隨著裂衣而出一般,壯碩的像一頭成年的公牛。
卡羅爾上前,把情況和大隊長德利昂簡單快捷的說了一遍。
德利昂立刻暫時關閉了耳邊的麥克風,上前,和李東握手,語調不過分的親和也不顯得高傲的說道:“夏侍衛,你給的情報十分的有用,對我們幫助十分的大,很感謝你……”
李東皺眉,顯然眼前這個大隊長的肌肉男沒有好感,完全沒有卡羅爾直截了當來的痛快。李東他直接打斷了對方說了等於沒有的對話,斬釘截鐵的說道:“別的我也不多說,說了估計也沒有用。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必須保護公主及其隨行人員的安全,聽清楚了,還包括有隨行人員;第二,我要參加你們的救援行動。”時間倒回到那聲槍響的那一刻。
徐工僅僅只來得及掏出懷裡的微型手槍,vip貴賓專房的大門就被人粗暴的一腳踹開,一把微衝頂在了徐工的腦門上。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滑落下來。
“慢慢放下槍,然後舉起手,後退站好。記住,動作一定要慢,不然引得我走火了,倒黴的可是你。”聲音從口罩中悶悶的傳出來,端著幾十斤微衝,那人雙手穩定,一抖都不抖,一雙眼睛毫無情感,沒有焦距,好像冷冷的注視著房間中的每一個人,只要一有異動,下一個動作絕對是射殺。
“阿比侍衛,照他說的做。”艾德琳用眼神示意愛麗絲,後者雖然不服氣,但還是勉強開口說道。
徐工深吸一口氣,用一種不至於引起誤會的慢動作,緩緩把槍放在地上,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悍匪,退回到了艾德琳和愛麗絲身前。
那名悍匪左手端著微衝,用右手迅速撿起了徐工的槍,揣在了腰間,然後上前一把扯過徐工尚在通訊狀態的通訊器,一腳踩碎,碾了一碾,同時把其他三人身上的通訊器也毀壞了。
“一個接著一個,走出去。”那人用槍口晃了晃,示意房間中的四個人出去。
這時候,卡索身為一名沒有進過軍事訓練的銀行投資顧問,如同風雨中的流浪小狗一般,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