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葉感覺到很無奈,原本他的羽翼是虛幻五彩的,現在呢,卻是一邊黑一邊紫的,而他的臉也會變得很邪氣,而且還有殭屍的那種獠牙。
幾天後,白冷葉卻請教老頭,對方得知他被殭屍咬了之後,愣神了大半天。
最後,老頭也告訴他自己沒有辦法,想要解屍毒,必須需要將臣跟玄魁的血液才可以。
將臣還好說,說不定可以弄到一些,但是玄魁……
那可是傳說神話時代的東西,離現在不知道多少年了,讓他去哪裡尋找玄魁的血液去。
況且,就算他遇到玄魁了,能夠打得過對方嗎?
那東西,估計招招手,就能滅殺他這種渣渣了。
沒辦法之下,白冷葉只能選擇暫時這個樣子了,不然又能怎麼樣呢,他總不能起醫院全身換血把,那樣他就會死的很快了,畢竟不是自己的血,跟身體是會造成衝突的。
一個月時間一晃而過,自從發生了上次那種事情後,馬若琳似乎絕對對不起他一樣,也不走了,就跟隨他身邊,吃住跟著他,除了睡覺上廁所,幹什麼都是跟著他。
白冷葉想要趕走對方,但是又狠不下心來,但是讓對方留在他身邊,又有很多的不適。
而這一個多月時間來,他已經慢慢適應自己的身份了,不就是殭屍嗎,有啥,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都演的很好,不知道有多少人崇拜人家變身後的帥氣呢。
不過白冷葉可不敢去大街上招搖撞市,那樣的話,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天,天氣有些冷,天空還下著濛濛細雨,太陽被烏雲遮擋不可見。
白冷葉坐車來到了墳地上,看著那個石碑,靜靜的沉默站立。
時間仔細算算,似乎李方法死了有兩年時間了,這兩年時間很多事情都是物是人非。
對方原本的妻兒已經改嫁了,按照約定,他也沒有義務在照顧她們娘倆了。
而李方法的父母,也是因為乃年邁體衰,幾個月以前便是已經去世。
到了現在,還能記得李方法的又有幾個,而且這裡很久沒有人過來看望了。
“方法,泉下有知的話,希望你知道,這個世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原本順因它的規則而去,而我能做的,就是顧及我們當初的兄弟之情,讓你妻兒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冰涼的雨滴拍打在臉上,白冷葉蹲下身,把手中的花放下,默默起身,帶著帽子,緊了緊風衣,轉身消失在了盡頭處。
剛走出去,馬若琳便是出現了,拿著傘走過來,白冷葉無奈一笑,雙手揣兜朝前走去。
“你就這麼一直打算跟著我?”白冷葉低聲問道。
“是的。”馬若琳道。
白冷葉道:“你這樣跟著我也不是一個辦法啊,你我畢竟沒什麼關係,我跟我老婆關係很好,了不想讓她誤會什麼。”
“我只是一個保鏢,做著保鏢應該做的事情。”馬若琳語氣平靜說道。
白冷葉聳聳肩,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時,電話響起了,白冷葉拿起來一看,是曉語打來的,對方告訴她希偌跟黃鶯來了。
白冷葉結束通話電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來,這下子,他一家人就快要齊全了。
“我們回去把。”
白冷葉上車坐在後排,馬若琳負責開車,一路上,他腦中一直想著事情,並沒有注意到馬若琳苦澀的微笑。
回到家後,白冷葉開啟門進去,便是看到了豐盛的晚餐,隨手扔掉帽子後,便是坐在了沙發上。
“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去洗手。”方曉語走出來說道。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白冷葉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巴中,誇讚道:“這肉燒的很香,我猜是小鶯做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