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顧夕回去了,沈之年抱著她,抱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她還是走了,走的非常乾脆,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機場。
飛機起飛後,他還站在那,行人來來往往,他就像個傻子一樣一直站在那。
離國慶還有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裡,沈之年無數次給顧夕發簡訊,卻沒見她回過一次,給她打電話,也只是公式化的說了幾句便掛了。
時光飛逝。
轉眼離國慶不到幾日。
沈之年不知道顧夕哪一天會回來,所以他每天都會去機場轉一轉。
終於有一天,顧夕的電話打了過來,讓他去機場接她。
他放下手頭上的生意便去了,因為在他心目中,沒有什麼比她重要。
顧夕取下墨鏡,拖著行李箱,從檢票處走了出來,在人群中看到了沈之年,喊了一聲,"之年。"態度很冷淡。
沈之年見到她。自是喜悅,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牽著她的手。
"等很久了吧?"顧夕問。
沈之年回,"還好。"
"怎麼感覺這麼憔悴了?"顧夕看向沈之年,氣色很差,像是幾天幾夜沒睡過覺一樣。
沈之年只是笑笑,沒回答這個問題,隨後問她,"你在那邊還好吧。"
顧夕點頭,"挺好的。"
車裡,沈之年開車,顧夕一直盯著他的側臉看,"是不是生病了?"
指尖伸到沈之年臉上的時候。沈之年身子僵了一下,"沒,大概是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
顧夕'哦'了一聲,收回了手。
"要結婚了,準備好了嗎?"沈之年突然問一句。
顧夕把頭髮往耳朵後面勾了勾,唇角泛起一抹笑意,有點冷,"從你答應娶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準備好了。"
沈之年聽著,臉色微微一沉,"準備好了就好。"
顧夕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轉向了窗外。
??
沈之年一向低調,而這次卻高調了起來。
因為他的准許。他和顧夕結婚一事立刻上了版面頭條。
一天之內,滿城皆知。
沈之年意外的接受了數家媒體的採訪,而顧夕出個門,也隨時被記者盯上。
其實這樣,顧夕心裡是高興的,因為鬧的越大,對她越好,她一直期盼的就是這一天,在婚禮上,在所有媒體面前,讓他丟進臉面!
她沒辦法毀掉他的一切,但她至少可以做到讓他痛苦,讓他感受一下被愛人拋棄傷害的滋味,這也是她顧夕想要的結果。
從此,他們便兩不相欠。
"夕寶。"
久違的兩個字在她耳邊響起,她以為她產生了幻聽,轉過頭,果然看到了魏茵茵站在不遠處。
魏茵茵是她在米國的閨蜜,家裡非常有錢,讀的是讓人羨慕的哈佛大學,她是因為救過她一命,才和她認識的,她把她當做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說她是她的寶,然後便叫她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