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攜手在村口瞧著那遠處山崗的餘暉,只覺得這一刻如果變成永恆該有多好。一陣陣寒風,將二人打會現實。
蘇果果疾病在身,陳玄燁不但要照顧她還得忙於政務,一時間好不容易產生的輕鬆愜意頓時煙消雲散。
蘇果果遍體寒意,雖裹著棉袍,牙齒還不覺打架。
陳玄燁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握著蘇果果冰涼的手。
“回吧,天太冷。”
“嗯。”蘇果果裝出一副挺得住的樣子。
三碗參雞湯小米粥的熱乎氣沒一盞茶的時間消耗殆盡。
蘇果果卻引著陳玄燁去找了許道士。
他和小狗子在屋裡喝酒聊天,地上都是花生米皮。
他倆一進屋,二人站起身。
陳玄燁叫他們不用拘束。
他找了個凳子坐下。
蘇果果要了一杯酒,喝下肚子。
吧唧。
蘇果果沒啥表情坐下,瞧著滿臉疑惑的二人。
“許…。”
蘇果果覺得這許道士年紀很大,叫爺爺也是貼切,但他到底是阿九的義父,這豈不是把自己輩分叫小了,成了阿九兒子輩的了。
蘇果果改口,管他叫許叔叔。
老頭笑了笑,沒說話。
“許叔叔,我忽然發現有個剋制著屍孢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
許道士一愣,合計一下,目光看向了酒罈子。
這是本地特產的荷葉高粱酒。
許道士呲溜一口酒,這才對蘇果果言。
“如果說剋制,老夫也不敢保證是否正確,只不過這個酒,似乎有剋制屍孢的效果。”
蘇果果驚喜。
“是嗎?這麼說咋倆想得一樣!”
蘇果果告訴許道士,她喝了這個酒就會時不時嘔吐!
許道士告訴蘇果果,他喝了這種酒,臉上身上的孢沒有那麼疼了,比喝三天草藥都好使。
但許道士也是精通醫術的人!有些藥初吃很有效果,但吃多了效果就會降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