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道士被擄走,城隍廟沒人敢住,小狗子帶著他們來可不是看廟,雖然無人敢住,但卻並非真的一個人也不敢住。這人,大約不算是一個人了,是一個鬼。
酒鬼···。
整天醉生夢死的,只要給他酒喝,閻羅殿都敢住。
眾人把馬匹拴在廟旁的樹幹上,進去等酒鬼過來。
時間不覺過來將近一個時辰。
眾人正在焦急,停機推門的聲音。
一個身高八尺的邋遢漢子捧著一壺酒,拎著一包菜進來了。
此酒鬼姓方,自稱在家排行老大,名曰方大。大傢俬下叫他方酒鬼。
“方叔,你可來了,有客人。”
方大迷迷糊糊的瞧著屋裡的蘇果果等人,沒言語,一屁股坐地上,擰開酒壺,喝一口酒,開啟菜包,雜和菜用手抓著吃。
蘇果果看他髒手抓著菜吃,噁心的呲牙。
但有求於他,忍著噁心,掏出一錠銀子,叫小狗子遞給他。
小狗子坐方大的身邊,手掌托起銀元寶。
“大叔,這位小姐想問你昨晚許道士被擄走的事情。”
方大酒嗝,抓了銀子往懷裡一揣。
“問,問···問吧。”
蘇果果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愁死了,忍著脾氣道。
“方大,你可知道昨晚擄走許道士的是一夥什麼人?”
方大咕嚕一口酒,翻著大眼珠瞧著蘇果果。
“壞人!”
噗···。
蘇果果氣笑了。
陳玄燁急於找到許道士為蘇果果的病找到一絲的轉機,二話不說,抽出長劍關在地上。
“你這漢子少裝瘋賣傻,你到底說不說?”
方大沒搭理陳玄燁,喝酒吃菜,嘴裡吧唧吧唧的。
陳玄燁火往上衝。
“來人給我打!”
四個內衛二話不說,一頓拳打腳踢把方大苦膽差點打出來!
小狗子嚇得躲在蘇果果身邊發抖。
蘇果果安慰小狗子別怕,擺擺手。
“夠了別打了。”
方大擱地上喘著粗氣,攢了力氣勉強坐起身。
這邋遢漢子滿臉鬍鬚帶血,手胡亂的擦了擦,一口血痰吐在地上。
“你們有種就把爺爺打死。”
四個內衛舉起拳頭。
蘇果果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