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這五天就忙活著兩件事,自從張紫蘭送她個酒樓之後,每日好生經營,每天的效益還不錯的樣子。第二件事就是想破頭皮合計要給於佑石和阿九送個什麼結婚禮物的好。
當然了並沒有想到買什麼禮物好,天天太忙了。
當然了,酒樓的名字叫做聚賢樓,並沒有叫做聚義樓,因為後者總會給人一種山裡土匪的感覺,在張子行的做主下,那塊牌匾沒有被掛上,而是砸了當柴火燒了。
蘇果果自從有了這麼個產業,人就靠譜多了~每日就長在了櫃檯,撥弄著算盤,記賬,有時候還客串一下跑堂的小夥計。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又過了半個多月。
破壞的烏蘇縣逐漸恢復了正常,是在城裡三股勢力一起的努力下。
胡庸雅繼續做他的縣令,張向賢整日閉門不出,但事情並沒有少做,都歸功於他的一雙兒女。最後一股勢力就是縣城的新貴張子行,不但是清幫的堂主而且還當上了縣城守衛團練負使,畢竟最近土匪鬧得厲害,連縣城裡的大官人都被殺死了,還死難了許多的無辜百姓。
張子行發誓一定朝廷的旨意下保護好城內百姓的安全。
這得到了奉陽知府的很高的評價和誇獎,還給張子行寫了一副字留作紀念。
團練正使則是張向賢當選,只不過他說有病在身,正日閉門不出,一切事物都交給了張子行處理。
現在的日子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半月,距離皇帝陛下的生辰還有一個半月零一天。
這一天,顧客盈門,還沒到中午,就滿酒樓的燙酒味道。蘇果果聞著都有點迷糊,招呼夥計去開個小窗戶透透氣。
這時候,門外有小聲。
蘇果果在櫃檯抬眼去看,只見來了三頂小轎子。
下來三個女孩,白玉婷,阿九,胡小彤。
呦!
蘇果果急忙出門相迎接。
“唉玉婷多日不見你都胖了。”
“阿九,你這身衣服真好看,面板也白了,是不是要做新娘美的呀?”
“二姐,你傷好了啊,真不錯。”
白玉婷怒道“誰胖了!你再說一次!”
白玉婷撇眼瞧著蘇果果,哼了一聲道“倒是你面板也變白了一些那。怎麼,你也是天天想著當新娘子美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連婆家都沒有哪來的新娘一說。”
“什麼?你還不知道吧?城裡都傳來了。”
“傳開?算了算了,外面冷,進屋說吧。”
櫃檯交給了大白梨。
雅間。
一桌子菜,一壺茶水。
蘇果果就問什麼傳開了。
三個人就繪聲繪色的給蘇果果講了一邊。蘇果果頓時皺巴巴眉頭了。這多天來,她每日忙活著酒樓,天天都掉錢眼裡了,哪有心思聽傳言。
這個傳言跟張子行和蘇果果有關係。外面傳言蘇果果是張子行未來的夫人,傳得是有鼻子有眼,繪聲繪色的。
蘇果果很生氣,又覺得這事情說來也是怪自己,她就沒把這裡當成古代,整日和一些男人混在一起!張子行又是男人的頭腦,又沒少幫助自己,開業那天,全城的有錢人都來送賀禮了,有這樣的傳言也不稀奇。
蘇果果到不怕風言風語,只是有些擔心,會不會傳進陳玄燁的耳朵裡。他要是懷疑自己不忠,自己又整日和張子行混在一起,自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關於陳玄燁的訊息,蘇果果在小平他們那裡也收到啦不少,玄燁的情報機構似乎又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小平他們睡也不說玄燁到底怎麼樣了,只是說主子現在很好,沒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