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果見這些獄友群情激動的模樣,不覺嘆了口氣,抬抬手,叫她們安靜。蘇果果欲言又止,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雙手,她除了臉黑,其它部位都挺白的,尤其是手腳。可好好的一雙纖纖玉手,愣是被夾的不成手形。蘇果果在心裡暗暗發誓,只要能活著出去,今日的痛苦,讓王之鳴這個狗官加倍償還。
“狗官,你給我等著的。”蘇果果瞧著自己的雙手,咬牙切齒的道。
“大姐?”
蘇果果回過神,瞧著柳玉梅等人,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我不是叫你們跟我反獄。我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反獄。我是想說,等你們出獄了,就去白石村找我的哥哥蘇寧商,他會收留你們的。對了,如果你們有家,不想去,也可以回家。我絕不強迫你們。”
那幾個快要出獄的女子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世道艱難,生存不易,更何況她們這些女流之輩,有個可以遮風擋雪的地方,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她們這些人,連土匪都願意做,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牢裡的犯人,人人的眼中都有了光。那是希望的光芒。她們假裝冷漠,假裝兇惡,卻終究逃不過出獄之後,放眼四顧的迷茫。是蘇果果給了她們希望。
然而,眾獄友和蘇果果正聊著,外面有動靜。鎖鏈下鎖的聲音,不一會,周老虎的聲音響起。
“蘇果果,有郎中給你瞧傷來了。”
獄友們頓時緊張起來。柳玉梅緊張的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大大大大姐,那個毒醫來了。”
大白梨冷道“決不能叫他給大姐治傷!咱們大姐齊心合力,保護她。”
於是乎,獄友們把蘇果果抬到牆根底下,然後坐成一排,擋住了蘇果果的身體。
稍瞬之後,周老虎帶這個揹著藥箱的郎中出現在了牢門前。
周老虎左顧右盼,不見蘇果果,不覺指著柳玉梅等人的鼻子問道“人呢?蘇果果呢?”
柳玉梅等人靜坐,並不搭話。
周老虎大怒,卻聽郎中淡淡的道“我要給病人治傷了。請你,退下。”
周老虎哪敢得罪他,急忙彎腰陪著笑臉,把牢門一開啟,請郎中進去。
周老虎知趣的離開。
郎中邁步站在了大牢內。說來也是奇怪,蘇果果只感覺渾身的傷似乎一瞬間,疼痛減輕了不少。
蘇果果好奇,心說,這來的是蔡文姬嘛?怎麼好像他一進來,傷口就不怎麼疼了呢?
蘇果果正如此合計,卻忽然發現,柳玉梅等人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好像都沒氣了。
啊!蘇果果大驚,掙扎的坐起身,背靠著牢牆。
他帶著個幾乎擋住了半個臉的圍脖,頭頂一個帽子,只露出一雙無比冰冷的眼睛,肩上,斜背一個藥箱。
“你,你想幹什麼?”
他好奇的目光瞧了瞧蘇果果,眼中帶著疑惑,而後,淡淡的道“送你上路。”
啊!蘇果果要掙扎,可忽然渾身使不上力氣。
他安靜的走到了蘇果果的身旁,蹲下,放下藥箱,拿起蘇果果的手,看了看,放下。
他抬眼目光瞧向了還故作鎮定的蘇果果。
他收斂了目光,開啟藥箱,然後開始給蘇果果洗手上的傷口,又塗了藥,用繃帶,纏個結結實實。然後他開始把手摸向了蘇果果的褲子。
“把你的手拿開!”
他停止了動作,抬眼疑惑的目光瞧著蘇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