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婷被蘇果果一番話說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的抱著肩膀,猛然瞥見牆壁上的古怪動物模樣的浮雕,又是哆嗦好幾下,皺巴巴眉頭瞧著身邊被褥下面躺著的蘇果果道“張子行也真是的,什麼的地方不好,非要給我們安排在道觀裡住。”
蘇果果一臉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樣瞧著床沿坐著發牢騷的白玉婷道“行了,你別說了,我不過提醒你一下,你還嘮嘮叨叨沒完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雖然蘇果果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合計的事情不必白玉婷嘴上叨叨的牢騷少。蘇果果心合計,槍,只能打一發子彈,說是膽氣,卻不能完全的給自己百分之百的安心。她覺得如果以後有機會,要自己創造一把槍!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蘇果果心事重重的,目光不覺看向了靠著床頭,目光呆滯,好像傻了一樣的白玉婷。
蘇果果這個氣呀!心合計你怎麼說也是我的保鏢吧?這還沒怎麼得呢,就開始掛機了?不行,我的要她緊張起來!
之前說玉清觀,從進門的石板路到此處一排排的深灰色香客居室,不知道觀後是如何的景象,這一路上,色彩都是已青色,灰色,黑色為主,唯一亮堂的就是那個紫銅的萬年香爐,加之北方的天氣寒冷,恰巧今天天氣陰,故而,這玉清觀,無不透著一股冷清,寒冷,令人滲入骨髓的一種壓抑感覺。
此情此景此地,看著掛機的白玉婷,蘇果果萌生一計,小黑臉壞笑,大眼睛眨巴。
“玉婷…玉婷!”
啊?白玉婷恢復網路,神采奕奕的目光瞧著滿臉害怕的蘇果果的臉,好奇的問道“咋了果果?”
“你,你有沒有看到剛才有個衣袖飄飄,長髮披肩的女人在廳堂走過去?”
媽呀!
白玉婷頓時目光偷過黑紅色的精緻廳門,看向了廳堂。只有老舊,卻價值不菲的紅木傢俱,還有桌上的幾樣茶具,哪裡有什麼人!
蘇果果見白玉婷害怕了,黑臉奸笑,一閃而過,咳嗽一聲,道“你去看看,好像真的有個人過去了。一頭長髮,看不清臉,穿著青色的漢服,又大又肥,看不清穿得什麼鞋子。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白玉婷聽後,忽然覺得周圍牆壁上古怪動物模樣的浮雕更加嚇人了,好像它們的眼睛都會動。白玉婷忍著內心的害怕,站起身來,那精緻廳門後的廳堂,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白玉婷只感覺雙腿有千斤重,心驚膽戰的小碎步走到了廳門前。她不知道門後會不會有人,想起蘇果果描述的那人模樣,內心寒冷,哆嗦的回首瞧了瞧在床上蓋被瞧著自己的蘇果果。
一聲沉重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陣風帶著薄雪吹了進來。
啊!白玉婷嚇得大跳的捂著頭跑去了床前!
蘇果果也被風吹開的門嚇了一大跳,但她沒有白玉婷害怕,因為,那個女人本來是自己編出來的。蘇果果為了叫白玉婷進一步精神起來,忽然手指廳堂道“你看!”
白玉婷抱著頭下意識的目光偷過廳門看向了廳堂!薄雪被風吹的在廳堂裡打著漩,桌上的茶具也是微微作響。
“果果!什麼!你看到什麼了!”
“那,那個女人!難道你沒看到嗎?她剛才一閃,出去了。”
蘇果果話音剛落,卻見廳堂忽然從門口向內牆飄過去一個淡黑色的東西,速度很快,一閃,就被廳門旁邊的牆壁擋住看不見了。
啊啊啊啊!
白玉婷嚇得跳到了蘇果果的身上,壓著她閉著眼睛大喊!而蘇果果,是疼得扯著嗓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