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柳玉梅也是事比,抽冷子插了一句嘴道“俺們老大問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光在那傻笑什麼?”
蘇果果臉上的笑容凝固,撇了一眼柳玉梅後,對傅大玲道“光顧著高興了,忘記自我介紹。我是白石村人,姓蘇,我叫蘇果果。”
柳玉梅那幾個女賊噗嗤笑了,可一看老大的臉色,都是不敢笑,心裡卻想這什麼名字,好像阿貓阿狗的名字。
傅大玲慢慢站起身,對身後草墊子上的女犯人一個眼神,嚇得柳玉梅等人急忙跑去了角落,縮在角落裡。
草墊子空了很大的面積。傅大玲親自為蘇果果解開了麻繩,請蘇果果坐,挽腕,抱拳道“聽過你的名號。你就是大鬧烏蘇縣衙道蘇果果。”
我靠!沒想到威虎山三當家的居然還聽過自己的名字,蘇果果黑臉上都是笑意,對傅大玲抱拳道“不敢當名號二字,只是名字而已。”
傅大玲仔細打量對面盤腿坐的蘇果果,微笑的點點頭,忽然問道“你有沒有銀子?”
“有!”
蘇果果翻遍了棉衣,又拿了錢袋一股腦的都放在了傅大玲身前的草墊子上。
傅大玲見這個丫頭兇狠中又透著一股實惠勁,不覺眼中帶著笑意,將幾兩碎銀子和錢袋都還給了蘇果果,笑道“你身子太小,一會過堂挨不了十大板,這條命就得擱在大堂上。”
傅大玲說著,抬眼對著牢門喊道“牢頭!牢頭!”
來了來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的漢子手裡握著腰刀柄站在了牢門看,都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股兇惡氣,一張嘴,沒說話,一股哈氣先冒了出來,怒道“你個死囚,就你事多!什麼事?說!”
麻五言罷,瞧蘇果果坐在草墊子上,身上沒有繩子,不覺怒道“誰給她解開的繩索!”
傅大玲見是牢子麻五,不是牢頭趙老虎,不覺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牢門口,兇狠的瞪著麻五道“是你家姑奶奶解開的,怎麼樣?”
麻五一聽,招呼幾個弟兄過來,開啟了牢門的鎖頭。
“給我把她捆起來。上面有令,她必須捆著。”
幾個牢子不由分說,就要逮蘇果果!
只見傅大玲一手一個,把四個撲蘇果果的牢子,扔小雞一樣都給扔出了大牢外面,摔得哭爹喊孃的。
傅大玲拍了拍手掌,目光看向了拔刀的麻五。麻五手裡拿著刀,面對赤手空拳,還瘸了一條腿的傅大玲,後退,握著刀的手直哆嗦的指著傅大玲道“好你個死囚,你,你就在這等死吧你。”
麻五跌跌撞撞的退出了牢門,上鎖!在女犯的起鬨聲中,帶著手下狼狽逃走。
蘇果果豎著大拇指走到了傅大玲的身邊道“姐姐,好身手呀!小妹佩服佩服。”
傅大玲擺擺手,苦笑道“走,咱們繼續聊聊。”
不過二人沒聊多久,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說話間,忽然牢門外有個很粗的女人聲音響起。
“傅大玲,你臨死前能不能消停點?還惹事!”
說話間,一個五大三粗的女牢頭出現在門口,她就是趙老虎!
傅大玲道“我這位姐妹一會要過堂。你太抬手,和人知會一聲。”
傅大玲說著,拿起那個錢袋,扔給了牢門外的趙老虎。
趙老虎接過錢袋,顛了顛,母老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好說,你這位姐妹,我照顧了。”
蘇果果本來也不怕捱打,但又不好駁了傅大玲的一番好意,顯得自己小氣,心疼幾個臭錢,就站起身,拿著所有的散碎銀子,都給了牢門外的趙老虎道“麻煩你弄幾個菜,一壺酒,我要和傅大姐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