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和丁順兒只覺得頭好疼。
蘇果果聽後眨巴眨巴眼睛,沒說啥,走了。
蘇果果生氣,可是她不想和他吵,犯不上。
蘇果果已經合計了,等她託人選好了墓地,就找個理由把胡慶海打發走。冬天本來就冷,難熬看到這傢伙心裡憋氣,這個冬天豈不是更加難熬。
蘇果果還有點陳玄燁給她的私房銀子,不過在自己的錢口袋裡,去孃的房間拿錢口袋,開啟數了數,總共也就五六兩銀子,別說買地了,就是糧食也買不了多少。
蘇氏在逗地上胡鬧的橘橘,見蘇果果盤腿坐在炕上數銀子,不覺問道“果果,你拿銀子幹嘛去?”
蘇果果嘆了口氣道“還不是胡慶海。氣死我了,選個墓地還選個免費的荒地,孃的,這種地方是個人都會選。我只好自己出錢給田二牛佈置一塊安葬的地方了。”
蘇氏苦笑道“這又是何必。誰家有事你都要出錢?那農會多少戶人家,家家有事找你,你有那麼多銀子出嗎?”
蘇氏的一番話把蘇果果說愣了。
蘇果果剛才光顧著對胡慶海的態度生氣了,並沒有細合計這個事情。現在聽孃親一說,不覺覺得有道理。蘇果果合計對手下好是應該吧但農會規模不大,又是新建必須要身體力行,不搞特權,一視同仁才能穩住人心,鞏固來之不易的農會。
如果幫田二牛家料理了喪事花了銀子,天知道這個冬天還會四多少人,一家一百兩,她一家都勉強能拿的出,這要是再來二三家,她不得破產阿。
破產還是小事,人心沒了,這才是大事。沒有了農友的支援,農會散了,她如何對抗李秋霞。
蘇果果想到此不覺點點頭道“娘,你說得對。怎麼樣我對田二牛也算是不錯了,棺材什麼的都是我買的,沒必要在給他購置墓地。”
蘇果果繫好了錢袋,小心的放在枕頭地下。
她下地穿鞋,又去了小平他們的房間屋門外。
聽二人正在數落胡慶海。
蘇果果咳嗽兩聲,推門走了進去。
蘇果果瞧著三人,目光最後落在了胡慶海的身上,笑道“你說的還有點道理。這樣吧,你帶我去看看墓地,咱們就趁著雪沒下大的時候,把坑挖了吧。”
胡慶海笑了,對小平二人喊道“看吧,小姐都沒計較的,你倆多慮了。”
胡慶海笑呵呵的穿棉襖,請蘇果果先走,二人去了田二牛家。帶著三牛和幾個地痞流氓拿著鐵鍬鋤頭,去了平山。
蘇果果沒想到,坑都已經挖好了,不過下大雪,雪已經填了小半個坑了。
於是乎大夥砍樹,除雪,在把成捆的樹幹蓋在坑上當蓋子。
蘇果果很滿意的對胡慶海道“不錯不錯。這樣一來,明天就不會當誤二牛下葬了。”
三牛感激的咬著嘴唇,雖然他吹牛說是販馬的,但是現在幾乎身無分文,什麼趕在雪天回家看看二哥,是因為他已經窮的吃不上飯了,不回家,就得餓死,要不就得做賊做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