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聽後,不覺對蘇果果笑著開玩笑的口氣道“哦,就是你的主意啊,把俺們大晚上的從大被窩裡薅出來,大冷天的在這嘎噠吃風罐土啊。”
蘇果果真是有點怒了,忍無可忍的喊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啥意思啊?”
啊?這人一愣,急忙笑臉擺手道“沒沒沒,沒啥意思,開個玩笑唄。你這一生氣,身子不也暖和了。”
蘇果果氣的不停翻白眼。
這人嘿嘿笑著,把酒葫蘆遞給了陳三道“陳公子,二位,喝好喝好哈。一會幹完活上俺家來,咱吃點豬肉燉粉條子取取暖。”
“嗯。”陳三拿著酒葫蘆對他擺擺手。
這人給陳三施禮,又笑呵呵的對蘇果果客氣一下,這才溜溜的跑走。
蘇果果見他走了,問陳三道“這人誰呀?咋這討厭。”
陳三摸著棉布包著的酒葫蘆,開啟塞進嗅了嗅,裡面的酒還是燙的。不覺口中有唾液。
陳三嗅著酒味,回答蘇果果道“暮下村的軍屯長,杜猛,粗人一個,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哼。”
陳三臉上帶些笑意,把酒壺遞給蘇果果道“燙的,小心喝一口。”
香。
蘇果果嗅著酒香,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味在口腔散開,一股暖意頓時融遍全身。
“好酒!”
蘇果果又來了一大口,這才把酒葫蘆遞還給了陳三。
蘇果果憋著壞笑,瞧著陳三一口酒喝下去,哈哈笑。
陳三塞上酒葫蘆,問道“你笑什麼?凍傻了?”
一陣夾著雪的大風吹來,蘇果果眯縫著眼睛道“咱倆接吻了。”
“啊?”
“親嘴,親嘴懂不?”
陳三合計過味,她喝了酒,自己又喝了酒,用的一個酒葫蘆。
陳三冷臉把酒葫蘆遞給了蘇果果道“這不算親嘴。如果這也算親嘴,那我和那個鬍鬚漢子都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
噗。
蘇果果一口酒都噴地上了,抬眼帶笑的目光瞧著一本正經的陳三。
蘇果果笑道“陳大公子,沒想到你口味挺重,還喜歡那鬍子拉碴的漢子?”
陳三搶來酒葫蘆,喝了兩口,放在了地上,冷眼瞧著目光帶笑的蘇果果道“別瞎貧了,趁著這點酒勁咱們幹完活回酒館了。”
“好!”
陳三揮動鐵鎬,開土,蘇果果鏟著泥土裝筐,二人藉著酒勁有說有笑的,也不覺得累了,想著聊著,不覺就把活幹完了。慢慢的五個大籮筐的凍泥土,能有個三百多斤的樣子。
然而風雪也沒有停下,他們雖然挖好了坑,但是雪花,大有把挖好的坑填滿的架勢。
而周圍呢,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條形坑,寬了三十米,深了也有個三四五米的樣子,跳出去有點費勁,他們就在坑裡,雪不停的下,不出半個時辰,就得給他們活埋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