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面對張路的指責,林豔絲毫不以為恥,反而譏笑道:“張路,你少在老孃面前裝高尚,你為什麼娶我心裡沒有點逼數嗎,你們一家還不是為了巴結我爸嗎,現在你那不爭氣的老爹跑到澳島去輸了那麼多錢,憑什麼讓我和我爸媽一起承受,好了,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到時候離婚的事,自有律師和你談!”
見林豔的態度這般強硬、堅決,張路也跟著軟了下來,哀求道:“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吼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可林豔是鐵了心想要離婚,不想受到他們家的牽連,所有,任由張路哀求說軟話,甚至下跪,她都沒有半點心軟,收拾好自己的行禮離開了酒店。
一個小時,馬湘琴的電話再次打來。
張路接起:“媽,林豔不願意幫我們,她已經走了,不久後,就會和我離婚。”
“怎麼會這樣?”
馬湘琴一臉的呆滯:“對不起兒子,早知道這樣,媽就不該給你打這個電話的!”
“沒事,媽,她走了也好!”
經歷這件事後,張路突然變得成熟了許多,隨後,母子倆在電話中商量著湊錢的事。
可八千五百萬不是那麼好湊的。
馬湘琴在四處打電話,張路也在打電話和朋友們借錢。
可他們家的名聲已經在南林臭了,誰肯借錢給他們?
最後,馬湘琴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後,把他們老本給了她,但依舊有七千多萬的差距。
但離三天的期限已經只有半天。
無奈之下,母子二人只得帶著湊到的四千五百多萬趕往澳島。
而此刻的張建新也沒有了前幾日的風光。
現在的他蓬頭垢面,渾身髒臭,被關押在一個只有一扇小窗戶的小黑屋內。
賭場辦公室內,現在已經化為了一座舞廳。
蛇哥正摟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子搖晃著起舞。
忽然,房門敲響,一名手下走了進來。
“蛇哥,那大陸仔的老婆和孩子帶著錢來贖人了!”
蛇哥眼睛一亮:“好,把他們帶到會議室去,我一會兒就來!”
此刻,賭場的會議室內。
馬湘琴和張路都是一陣坐立不安。
他們大概等了五分鐘,一個面相兇狠,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梳著大背頭,嘴裡叼著一根古巴雪茄的青年在幾人的擁簇下,邁入了會議室。
“這位便是我們巨石酒店的老闆,蛇哥!”一名小弟介紹道。
馬湘琴和張路連忙起身問好。
“二位不必客氣,快請坐,請坐!”
蛇哥笑呵呵的道,隨後打了個響指,便有人將張建新帶了進來。
看到他現在這幅模樣,馬湘琴是又氣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