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厚道?”
張天楓看著徐寶甜,反問道。
“這顆野山參明明是我先看中的。”
徐寶甜氣急道,得到薛老的提醒,她知道這株野山參年份雖然不算高,也沒有達到靈藥的層次,但應該屬於變異野山參,應當能發揮出某種神奇的功效。
所以,她才表現得那般堅決,一定要拿下。
如果比拼金錢,她根本就不懼,畢竟這次來內地,她是為老爺子尋找續命的靈藥,所以,帶了足足二十億,但張天楓根本就不和他比拼金錢,而是拿功法來交換。
這下,她就沒有辦法了。
別以為人級功法只是最為低階的功法就十分容易獲得,其實不然,如果沒有特殊的門路,就算你有錢,也不可能買到一部人級功法。
“是你看中的不錯,可攤主並沒有答應賣給你啊!”張天楓笑笑道。
“這位姑娘,這位同道說得對。”
攤主說話了:“說實話,我還真不缺錢,我帶這株變異的野山參來交流會目的不是賣錢,而是為了交換到一部功法,所以,就算你出一億的價格,我也會選擇和這位同道進行交換,因為缺錢可以賺,缺功法,用錢卻未必能買到!”
聽到攤主的話,徐寶甜不好再說什麼,但她還是有所不甘,並沒有離去。
很快,張天楓就和攤主完成交易,那株白靈參也落到了他手中。
“張先生,你能不能將這株野山參轉讓給我,我可以出高價。”徐寶甜道。
“抱歉徐小姐,這株白靈參對我也有很大的作用!”
張天楓搖搖頭,更何況,他昨天賣功法才賣了十億,根本不缺錢。
被拒絕的徐寶甜眼中閃過幾分惱怒和不甘,緊咬銀牙:“我出一個億,張先生求求你,我是拿來救人的,只要你答應,我還欠你一個人情。”
“救人?”
張天楓眉頭一皺,利用天機術測算了下,然後搖搖頭:“徐小姐,你家老爺子身患惡疾,體虛神弱,這株白靈參救不了他,如果服用,反而會加速他的死亡!”
聞言,徐寶甜眼中閃過一抹駭然之色,警惕的盯著張天楓,心中更是掀起驚濤駭浪,他是如何知曉老爺子身患重病的?
要知道,老爺子病情惡化的事處於保密狀態,在整個徐家也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曉。
見到對方的表情,張天楓還以為她不相信於是解釋道:“正所謂虛不勝補,這株白靈參和普通的野山參不同,增強的並不是生命力,而是神魂之力,並且藥效頗為霸道,你家老爺子的神魂本就如同風中燭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如若被白靈參的霸道藥力衝擊,三日內必亡,因此,這白靈參對老爺子來說,不是救命神藥,而是催命毒藥!”
收起心底驚駭,徐寶甜強行讓自己恢復冷靜,說道:“張先生,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聊聊?”
老爺子的病重的訊息不能傳開,必須保密。
否則,他人知道老爺子命在旦夕,其他勢力恐怕會聞風而動,屆時,整個徐家都會陷入狂風浪潮之中。
不一會兒,山莊內的一個露天茶院內。
薛玉蟬和王濤都站在一邊守候,防止他人偷聽徐寶甜和張天楓的談話。
“張先生,我很是好奇,我家老爺子病重的事並沒有傳開,你是如何知曉的?”說話間,徐寶甜明亮的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天楓的臉頰,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來。
可惜,張天楓的表情很是平靜,他緩緩開口:“我精通一些測算之術,我只需觀看徐小姐,就能推算出你其他親人的狀況!”
本來,他以為徐寶甜不會相信他的話。
“原來如此!”
沒想到徐寶甜恍然點點頭:“張先生居然還是一位算命大師,小女子倒是看走了眼。”
這下輪到張天楓意外了。
只聽徐寶甜繼續道:“張先生有所不知,在我們港島,許多富人都非常信奉風水和算命這一套,就拿我們徐家來說,凡是遇到重大決定,我爺爺都會去請教一位在我們港島非常出名的算命大師諸葛先生,而那位諸葛先生非常有本事,幾乎達到了未卜先知的地步。
他曾經測算出我七歲有一劫,渡不過將會夭折,我那年差點淹死在我家的游泳池,好在老爺子對他深信不疑,即使在家中也讓保鏢對我寸步不移,我才逃過一劫,後來他又算出我三叔有殘缺之禍,叮囑他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最好不要開車!
但我三叔根本就不信那一套,僅僅過了一個月,他就出了車禍,落得一個雙腿殘疾的下場,除此外,諸葛大師也指點過其他的富豪,凡是他說過的話,都一一應驗,因此,他在我們港島的名氣相當高,就算港督都曾經秘密拜訪過他。”
對此,張天楓並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