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靈晶。”
李雪天從懷裡掏出一塊靈晶，裂隙之晶的事情不想被人發現。
“靈晶可換一百兩銀子。”少女接過靈晶問道，“請問還需要什麼？”
李雪天想了想，說：“這香囊可不可以蓋住追影狐的味道？”
“幾分錢幾分貨，三十兩銀子賣出去的東西，我可不敢保證。”
三十兩銀子夠一戶尋常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敢情在她的眼裡好像很便宜一樣。
“那有沒有效果更好一點的？”
“當然有！”少女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些小瓷瓶，逐一解釋道，“這一瓶是百草凝露，味道清香淡雅，混有百種氣息，讓人難以分清真偽，而且只需三塊靈晶呦！”
“這瓶紅色的是熾熱紅蓮，濃烈醇香，醉人感官。有它在，你身上的其它氣息會被壓制得死死的，自然也可以蓋住追影狐的味道，不貴，十塊靈晶而已。”
李雪天聽她講了半天，噼裡啪啦拿出來的東西越來越貴，難道真把他當貴公子了不成……
“我問你哦，你這些香水賣得火不火熱？”
“當然火熱，我這店裡的東西都是精品，你大可在城裡問問，哪家小姐不知道我這紅玉商鋪。”
“那就是說這些香水別人聞得出來，若我在狐狸身上撒這麼貴重的香水，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李雪天可不是真的傻。
“……”少女兩手撐在桌上，盯著他道，“浪費老孃這麼多口舌，你到底買不買！”
這才發現，少女的瞳孔微微泛紅，裡面像包含著一塊紅玉。
“有沒有冷門一點的，很少有知道的那種？”
聞言，少女重新坐下來，回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幾年前有一次我配置香水失敗，成果的味道一般，卻異常霸道，可以蓋過別的氣息。”
“真的嗎，我就要這種了，多少靈晶？”
少女微微一笑，心道，本來不值幾個錢，但看你這麼想要，那就賣貴一點好咯。
“說來也奇怪，後來我重複配方練了無數次，卻再也練不出這種味道。”少女拿出一隻白色瓷瓶，推到李雪天面前，“我叫它凡香幽隱，世間僅此一瓶。”
名字是她剛剛編的，說練不出來也是假的。
當初意外煉製出它的時候，雖覺得有點用，但料想市場不會太大，賺不了幾個錢，便將它放置一旁，若不是剛剛李雪天提醒，她早就忘記庫存裡還有這樣一瓶失敗品。
畢竟她在城裡做生意，來往的都是貴人，誰會像他這麼畏畏縮縮……
“多少靈晶呢？”李雪天希望她不要報價太貴。
“本來我是不賣的，打算自己留著做紀念，不過看你這麼想要的份上，我就便宜點，一百靈晶賣給你吧！”
“一百靈晶嗎？”李雪天有些猶豫，這個店主只得他相信嗎？
本來少女只是試探一下，若他出不起的話可以把價格降一些，現在見他猶豫的模樣，心中一喜，看來他還是個有錢的主！
“不想要的話就算了，先前的那些你自己挑吧。”
李雪天把小小從揹簍中抱出來，見它有點焉焉的，看樣子是在簍子裡悶壞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少女。
“姜紅玉”
“我叫李雪天，關於我的事情可以保密嗎？”
“放心，我在壽山城做了十幾年生意，啊呸，幾年生意，這點道德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