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等陳家駒吃得差不多了,徐一凡才問道。
陳家駒看了徐一凡一樣,沉聲道:“我說文建仁想殺我,你信不信?”
“嗯!然後呢?”徐一凡點了點頭。
徐一凡平淡的表情倒是讓陳家駒愣住了,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不知從何說起,算了,還是不要跟徐一凡玩深沉了,趕緊把所有知道的和猜測的全盤托出,一起想辦法。
“你是說朱滔指使文建仁去殺你,然後他們臨時改變了計劃,用你的槍殺了文建仁然後誣陷你殺警察。”徐一凡問道。
陳家駒搖了搖頭:“不不,應該是朱滔一開始便想殺文建仁,然後嫁禍給我的,瞞著文建仁以為是要殺我而已。”
徐一凡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不對,要嫁禍給你,殺任何人都可以,為什麼要殺文建仁呢?照你的說法,文建仁應該是朱滔的在警局裡面的內鬼,重要性不言而喻,沒理由要犧牲文建仁吧!”徐一凡記不大清楚原著是什麼情況,疑惑地問道。
看到徐一凡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陳家駒大聲地叫道:“這個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他們鬧翻了呢?”
“鬧翻了?”徐一凡點了點頭,就姑且當如此吧。
“不是!”陳家駒突然想起他找徐一凡來不是問這些的,趕緊叫道:“現在是誰負責這單案子,你通知他趕緊封鎖走私出港的船隻。”
“我負責的。”徐一凡奇怪地問道,這有什麼關係嗎?
“那太好啦!”陳家駒歡喜地跳了起來,在地上搓著手轉來轉去。
“用我的槍殺文建仁的是朱滔的手下沙皮狗,搶我槍的叫肥彪,如果他們兩個跑路了,那我就洗不清了。”
徐一凡望了望莎蓮娜。
莎蓮娜搖了搖頭,朱滔的手下那麼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己怎麼會都認識,看到自己幫不上忙,莎蓮娜悶悶地道:“阿美不是可以作證陳sir沒有殺人嗎?”
“那怎麼可能,阿美是我女朋友,怎麼作證?”陳家駒氣氛地道:“法官是不會相信的。”
“喂!鎖骨,我叫你幫我刮沙皮狗和肥彪出來,你到底找到沒有?”陳家駒借徐一凡的行動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後罵道。
“陳sir,我做事你放心啦!晚上兩點鐘,尚昆的碼頭,這兩條粉腸準備著草去柬埔寨哦,現在應該已經貓在碼頭等船了,”鎖骨在那頭叫道:“陳sir,你小心一點呀!我剛剛收到資訊,你現在被警方通緝,別被逮到了,你欠我三次的線人費還沒付清呢。”
“放心,我沒死就一定不差你錢。”陳家駒罵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把電話還給徐一凡後,陳家駒道:“我的線人查到沙皮狗和肥膘今晚兩點會在尚昆碼頭坐走私船離開港島。”
徐一凡點了點頭,看來陳家駒十幾年的差不是白當的,人面確實很廣泛,這麼快便找到了人。
“那沒問題了,我晚上親自帶隊去碼頭,逮捕那兩個傢伙回警局審問。”
陳家駒想了一下搖頭道:“阿凡,我想現在去船廠抓人,免得夜長夢多,我一個人去。”
“家駒,外面都是你的通緝令,要不還是讓徐sir去吧!”阿美擔心地道。
“我想自己親手逮捕那兩個傢伙,洗清我的清白。”陳家駒堅定地道,朱滔為了陷害他,是堅決不會為他作證的,現在只有沙皮狗和肥膘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有自己出馬,陳家駒才安心。
看陳家駒這麼堅決,徐一凡也不好說什麼,男人間的友誼便是這麼奇怪,他可以勸阻你,可以幫助你,但一旦朋友決定好了,那麼明知是錯的,他也會支援你。
阿美原本希望徐一凡勸一下陳家駒,結果徐一凡直接拔出自己的配槍,遞給陳家駒。
“嗯!你的配槍現在在證物房,先用我的槍吧!”
陳家駒作為一名老警員,自然明白如果警署知道徐一凡的配槍離身,會是什麼樣才的處分,但看著徐一凡同樣堅定的眼神,只擠出了兩個字:“謝謝!”
“自己小心,我回警署會向署長申請先撤銷你的通緝令,起碼可以讓夥計看到你不要開槍拘捕,先彙報警署。”看到陳家駒往外走去,徐一凡衝著他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