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組
“署長,陳sir,這是銀河商場保安人員的口供,這兩名保安說,爆炸前的三個小時,這兩個名男子分別經過樓梯間,形跡非常可疑,因為整棟大廈是有電梯的,樓梯極少有人走動,平時都是當消防通道的,嗯!這是保安的口供繪圖,二三十歲左右東方人面孔,身高一米七至一米七五之間。”說著拿出兩張素描圖紙遞給陳家駒。
署長滿意地點了點頭,想不到徐一凡的建議還真有效果的。
“很好!”陳家駒叫道:“把這兩份影象傳給交通部和巡邏部的軍裝,留意這兩個人,看到相似的人立刻彙報,不可擅自行動,大嘴,今晚你跟我守夜班。”
“報告署長,這是漁民署近半年的火藥記錄,都是小批次低威力炸魚的火藥,不足以造成像銀河中心那種爆炸場面。”去調查完漁民署的警員報告道。
署長搖了搖頭,看來炸藥來源不是漁民署洩露了,現在只能等查煙花鞭炮廠和反黑組的徐一凡調查的黑道撈家了。
......
尖沙咀
“徐sir,這個傢伙叫喪輝,火藥撈家裡面就這個傢伙最膽大,多大的量都敢出,滙豐銀行灣仔分行金庫被炸的案件,有小道訊息說是這個傢伙出的貨,就是沒有夥計找到這傢伙的藏貨地點,無法定他的罪。”
一間燈紅酒綠的酒吧裡面,李文斌示意了一下坐在徐一凡左側不遠處的一男一女,低聲地說道。
徐一凡透過紅黃藍綠的彩燈望了過去,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和一名年輕女子,男子一付色眯眯的樣子,不時地給那女子灌酒,那個女的臉蛋倒不怎麼漂亮,一臉的濃妝豔抹,但是身材卻是很豐潤,尤其是胸前的那一抹脂白。
“把你的槍借我用下。”徐一凡想了一下便道。
李文斌猶豫了一下,把配槍從桌底下遞給徐一凡,有些擔心地道:“徐sir,我們現在拘捕喪輝嗎?可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呀!捉了又得放,說不定還招來投訴。”
徐一凡在桌子底下熟練地退出李文斌槍裡的子彈,淡淡地說:“證據嘛!只要用心去找,總會有的。”
徐一凡笑著和李文斌走了過去。
“喪輝是吧!”徐一凡皺著眉揮走了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這香水噴得也忒多了些,燻得徐一凡想嘔,突然對這個叫喪輝的肅然起敬,這種女人都啃得下。
莎蓮娜雖然也愛噴香水,等都是一些味道很清淡的香氣,似有若無。哪像現在這種女人簡直帶著香水瓶在行走。
“兩位什麼事。”喪輝不爽地道。這兩個王八蛋也太囂張了,就算你丫的買貨也不用這麼囂張吧!
徐一凡出示了一下證件。
“靠,原來是死條子。”喪輝撇嘴道。
“兩件事,第一,銀河中心爆炸案火藥是不是你賣的,第二,買家是誰。”徐一凡道。還有好幾個人要排查,徐一凡確實沒有什麼時間慢慢兜圈子。
“我艹,警官,你們是剛剛從警校畢業出來的嗎?你問老子,老子就要回答你嗎!”喪輝靠著椅背無語地道。
“這麼說是談不攏了。”徐一凡面無表情地確認道。
“草,兩個傻吊!”喪輝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徐一凡突然從桌子底下往喪輝方向推了一把,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
喪輝想不到這個警察毫無徵兆地突然出手,趕緊用手擋了一下,依稀感覺接過了什麼東西。
徐一凡已經躺回椅子上,靠著椅背坐著,右手放在右腰附近眼睛凌厲地盯著喪輝。。
喪輝頭上的冷汗慢慢地留了出來。
“兩位阿sir,我最近沒有什麼得罪兩位的地方吧!如果有,我向兩位賠罪,磕頭都行,兩位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喪輝往桌子底下瞄了一眼,自己手裡抓著的豁然是一柄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