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虛實,還是先派人去打聽打聽為好。”上官婉兒說道。
“嗯,就讓周綝去吧。”武則天說道。
“臣這就去傳旨。”上官婉兒說道。
“去吧。”武則天揮揮手。
“馨兒,這酒,還真的不一般。”武則天喝了一口由張三供應過來的酒說道。
“確實,陛下這酒似比那西域進貢的葡萄酒還要好些。”趙清馨說道。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不僅是武林高手,還是釀酒好手,而且還是一文人墨客。”武則天說道。
“就是不知對這天下事看法如何。可惜再如何也不能為我所用。”武則天不由來的嘆息一聲。
“準備準備,朕明天微服拜訪一下這位。”武則天說道。
“遵旨,陛下。”趙清馨說道。
這裡皇宮倒是沸沸揚揚,外面卻也更是熱熱鬧鬧,狄仁傑謀反之事已經是傳的到處都是。
過了一日,清晨,張三開啟酒樓的大門,系統的任務釋出出來:“賣一碗白酒。獎勵金幣十個,若沒有完成,減去十點財產值,並隨機消掉一項屬性。”
“系統果然不是好東西,我就知道,妥妥的不會讓我賣紅酒。”張三罵罵咧咧的。
這客人還稀稀鬆松的,張三卻看到了趙清馨向這邊來,等近了,還看到女皇武則天,不過還好,是便衣來的,沒有大張旗鼓,今天這生意還是能做的。
“幾位裡面請。”張三伸手請道。
“先生客氣了。”武則天笑了笑。
“那是自然。”張三回以微笑。
“不知陛下這次造訪何事?若是邀我入朝為官,那還是免了。”張三說道。
“先生嚴重了,朕……我此次前來只是出來散散心。”武則天說道。
“看來陛下最近心情不太好啊。”張三說道。
“確實。”武則天說道。
“朝政繁忙,能心情好才怪呢,莫說明君了,就是昏君也不見得當皇帝好受。”張三說道。
武則天笑了笑,從這話可以聽出張三說她是明君,對於任何一個君王來說都是高興事。
“先生謬讚了,天下人都不覺得一個女子當皇帝妥當,你卻稱我一宣告君。”武則天說道。
“有什麼說不得的,哪有天下人這般說,無非一些讀書人或者門閥如此,老百姓才不會管誰當皇帝呢,能對老百姓好的不就是好皇帝嗎?太宗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擁戴,再天下大不韙也是天下之主。”張三說道。
“先生說的倒是。”武則天笑了笑。
“陛下是為了狄仁傑的事吧。”張三說道。
“先生怎知?”武則天說道。
“整個神都傳的沸沸揚揚的,我怎會不知,不知狄仁傑之子狄光遠過來喊冤沒有?”張三說道。
“若是狄仁傑之事,神都大街小巷都在傳,先生知道也不奇怪,可是這……”武則天說道。
“陛下,請喝酒,在下慢慢說來。”張三倒了一杯酒給武則天說道。
“天下之事,我所不知事少矣。”張三笑道。
“我不僅知道狄仁傑之子狄光遠向陛下喊冤了,還知道陛下已經派周綝去看狄仁傑了。”張三說道。
“先生神人也,不知先生可有辦法?”武則天說道。
“要什麼辦法,狄仁傑有罪無罪我不可多言,以發生之事,說了也就說了,未發生之事,說了就是洩了天機。”張三說道。
“先生這倒像是江湖算命的。”武則天說道。
“算是吧。狄仁傑如何不可說,但有些話還是可說的。”張三說道。
“先生請講。”武則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