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青盞看著一片密集的樹林,心裡不住的說道,“阿玥,你等我,我此次一定拿下魁首,請求父皇重新賜婚,你一定要等我。”
棠瑾鈺騎馬至一片密林,風翎忽然出現在身後,“主上,一切已安排妥當。”
棠瑾鈺未發一言,策馬進入更深的密林。
流王府。
“貴妃娘娘,皇上有命,任何人不準探視流王,請貴妃娘娘不要讓屬下為難。”
“大膽,我兒就算被禁足,也是天家皇子,如今臥病在床,作為母妃,探視一番有何不可,你們竟敢阻攔。”
“貴妃娘娘,皇命難為,請回吧。”
“我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得沒命,你們今日若是讓本宮進了去,若有任何責難,本宮自己擔著,要不了你們性命,若是今日非要攔著本宮,我兒若是出了什麼事,本宮定要你們全家陪葬。”
守門的侍衛面面相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貴妃帶著一個全身裹著黑斗篷的人進了流王府,未及半刻,蕭貴妃又帶著全身裹著黑斗篷的人出了流王府,坐著蕭貴妃的儀仗離開。
“母妃不必擔心,祖父已做足了一切準備,只要兒臣拿下明月行宮,便一切都了了,母妃只需好好在宮裡等著我與祖父大捷的訊息便可。”
明月獵場。
“看來朕是真的老了,一個時辰不到,便覺得有些受不住。”
“皇上正值氣盛意氣風發之時,哪裡是老了,今日不過是給王爺皇子貴子們,讓些風頭罷了。”
“唉,你這老傢伙越發油嘴滑舌。”
帝王身邊的太監,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奴才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邊說著邊扶著帝王坐了下來。
淑妃坐在一旁,看到帝王落了座,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將腰間的香囊特意理了出來,站起身子,舉杯說道,“皇上,今日秋獵,風高氣爽,這用秋水釀製的清酒倒與此景相稱得宜。”
“淑妃說的極是。”帝王舉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淑妃飲了酒,正欲坐下,便忽然被帝王喚住,“淑妃腰間的香囊繡的是什麼,怎麼朕從未見過這樣的花色。”
淑妃將酒杯放下,從腰間將香囊取下,遞至帝王面前,“這是臣妾為了祈禱此次秋獵典儀大成所繡的香囊,繡的是平安順遂圖,這圖案是臣妾前些日子夢中所遇之物,長的精巧,卻是從未見過,臣妾雖是繡了出來,也不敢輕易示人。”
“既是平安順遂之意,又有何不敢示人的。”
“皇上說的是,是臣妾心小了。”
“淑妃這香囊甚是有意思,好生收著,朕有機會定要好好看上一看。”
淑妃雙手接過香囊,含情一笑,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笑意迎迎的看著,雖然表情未變,可眼中的深究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往日淑妃小心謹慎,甚少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討巧,今日這些舉動,倒是不知藏了什麼心思,莫不是......皇后看著淑妃,眼神越發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