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此時的他顯得異常的激動。
女孩的眼中閃過一絲暗淡,只是這絲暗淡很快就消失不見,並沒有人能看到。
她掙扎著起身,腳步雖然不穩,但還是掙脫了冬子的攙扶。轉身向大殿後面走去,離開時候,她看了一眼已被人殺死,化作屍體的短髮中年。
她的目光很怪,其中夾雜著一絲同情與不忍。
離開大殿,女孩是輕車熟路,似乎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一般,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不久之後,在女孩回到大殿時候其手中多了一個箱子。
來到近前,女孩將手中木箱交到冬子手中。
“全在這了……”她開口想說什麼,只是其話未說完,就被冬子攔下。
轉頭看向一旁目光,冬子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緊張。似乎在擔心墨刀從女孩話中聽出端倪。
當他看到墨刀臉上並無絲毫表情,一顆心才算放下。
墨刀看到了,雖然那木箱被封的很嚴。但還是有一道縫隙,從那縫隙之中,墨刀看到木箱之中是一捆捆的錢。
只是墨刀什麼話也沒有說,更無半點要搶的意思。
不屬於他的東西,墨刀從來不要。
只不過從這點點訊息,墨刀忽然懂了,懂了這女子為何會被抓來,也懂了女子為何會與那短髮中年相識。更懂了冬子這一路上為何不斷催促,村中為何只有這三人會來救人。
只是雖然懂了,墨刀卻沒有說破。
因為這一切與他無關。更何況那可憐之人已經身死,所以這個秘密註定永遠埋於地下。
“走。”冬子使了個顏色,對遠處二人。
那二人以微不可視的動作點了點頭。
離開時候,女孩走到短髮中年死屍近前,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個類似項鍊的東西帶在了身上。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那青年還沒有死,見墨刀要走,開口說道。雖眼中冷漠不在,但青年依舊希望墨刀能殺了他。因為他覺得只有墨刀才有這種資格,至於其他人,沒有人有資格殺他。
“我為什麼要殺你。”墨刀說道。
“因為……”理由,青年已經想好,但話到嘴邊,又忽然嚥了下去。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那些理由在這一瞬變的可笑。因為在此處,最沒有資格的人只有他。
“等等。”在墨刀要離開時候,於曼忽然開口說道。
她從地上撿了一柄長刀,來到那已經身死的短髮中年身前。
猛的揮刀,瞬間砍下那短髮中年的手臂。而後小心翼翼的從其尾指上將那顆黑色的戒指摘下。
她顯得很小心,似乎是在擔心自己將那戒指弄壞一般。
做完一切,於曼將戒指戴在手中,於那短髮中年不同,於曼將戒指戴在了自己食指之上。
一瞬間,一道亮光閃過,在於曼頭頂上的白色小花之上,有道道光幕垂落,照射在其手指的戒指之上。
恍惚之間,一個曼字出現,如被人用刀刻的一般,烙印在那黑色的戒指之上。
而後光幕不見,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於曼轉身,看向在不遠處的一根石柱。而後輕呵一聲,隔空一掌拍出。
她的動作十分的不標準,甚至顯得滑稽又軟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