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晚，你告訴我，若我沒有認出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當從沒有回來過？”
“你這女人！”
“到底有沒有心！”
華嚴安的手伸向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心跳。
苗晚卻突然非常用力的推開他，惱道：“你摸什麼！”
華嚴安一愣。
看著她彷彿張牙舞爪護犢子的表情，有了一瞬的呆滯。
苗晚回過神來，眼神飄忽了一下。
“這是……妹妹的身體。”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蚊鳴，但華嚴安聽清楚了。
華嚴安嘴角一抽：“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自己難不成是色中餓鬼，如今還想著這些不成！
“你這女人！腦子裡都是什麼！”
華嚴安沒了脾氣，頗為無奈的看向她，那雙眼裡帶著幾分寵溺，卻隱藏在深深的漩渦之中。
苗晚眼睛看向別處，聲音略帶幾分不自然：“那你亂摸什麼。”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心跳，是不是真的活過來。
可當目光所及她心口處的起伏，倒也有些彆扭起來，乾咳一聲，扯開話題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阿吉說你命不久矣。”
“沒事。”苗晚依舊看著別處，彷彿地上那一株野草比起華嚴安好看許多。
“你說實話！”
苗晚抿唇，就是不開口了。
華嚴安也是犟上了，擋在她跟前不讓。
彷彿她不說實話，他們就在這裡耗下去，看誰些沉不住氣。
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