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你說過，你為老皇帝看過面相。”
“你說的沒錯，林氏皇朝皇帝沒有女兒，只有一個兒子。只是當年被皇貴妃偷龍轉鳳，真正的皇子流落在外。不巧，我爹就是那個流落在外的皇子。”
老農忽而笑起來，“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他目光炯炯有神望向林安安，“你是你爹唯一血脈？”
“是。”
“事到如今，你心中也有幾分猜測了吧？為何你面上出現龍氣，龍氣成龍，逐漸壯大，你也明白其意了吧？”
“可不想。”林安安垂眸，“此番前來，我為改命。”
老農拿著茶杯的手一抖，險些翻了杯中的茶水，難以置信的看向林安安，“老朽……聽錯了？”
“不，前輩沒有聽錯，我為改命而來。”
“你的命，再好不過，為何要改？”老農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可終究不想去相信。
“前輩，我無心成女帝，我想輔佐他成帝。”
“這……”老農搖搖頭，臉色沉下來，“胡鬧！”
“天命難違，你是天選之人！老朽不會為你改命，你走吧！”
老農現在終於明白，凡事都不瞞著秦鹿的小姑娘，為何突然瞞著秦鹿獨自前來了，竟是來改命的。
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她想要把如今的帝王命換給秦鹿。
老農可以做到，但他不想去做。
他不想讓這個小姑娘犯傻。
就如同當年的皇后，犯傻。
明明可以有許多的選擇，卻偏偏不惜一切的輔佐瞭如今的皇帝，落得那樣悽慘的下場。
“百里前輩，我……”
“別說話！”
老農不高興的背過身去，根本不想去聽。
林安安摸了摸鼻子，有幾分無奈，嘆了口氣道：“百里前輩，我與你說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