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來，有沒有護道人還真就沒什麼區別。
畢竟這些天驕也就在練氣、築基這兩個階段的時候才有可能受到生命威脅。
但對於他們來說，如果諸事順遂，在這兩個時期停留的時間可能都不超過一年，所以自然也就不用專門為他們安排什麼護道人了。
——當然，像袁華這種只有築基期就專門到魔修基地裡作死的除外。
就在這時，樓下的歌聲緩緩停下，莫語抬眼一看，剛好看到三名舞女下臺，原本撫琴而歌的青衣女子也躬身下臺。
見狀，袁華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壞笑著對莫語說道：
“我看你也沒什麼事幹，要不跟我去添香閣後面耍耍？
這都是開胃小菜，真正攢勁的節目還在後頭呢。”
聞言，莫語義憤填膺地開口：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有一點北海咀魔山親傳弟子的氣度？
我這個人向來與賭毒不共戴天，你不用再勸我了，我是不會與你同流合汙的！”
“真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你要不再勸勸？”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後，莫語和袁華並肩來到了添香閣的深處。
在厚重的紗簾後方，陣陣鶯歌燕語傳來，其中還時不時夾雜著幾聲嬌笑。
忽然，骰子在骰盅裡搖動的聲音響起，周遭的一切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
幾息之後，又是一陣或是激動、或是沮喪的喊叫聲響起。
眼見就要走到紗簾之前，袁華卻忽然拐了個彎，向樓上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為莫語解釋道：
“這些人玩的太俗，咱們直接上二樓玩點有意思的。”
說著，他還遞給莫語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走上這樓梯，過一陣你就得扶牆下來了。”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吧！
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想看看這添香閣妖女都有什麼本事。”
說著，莫語就一馬當先地向樓梯上走去。
但他的右腳還在空中，動作就忽然一頓。
收回右腳，他轉頭看向袁華，有些尷尬地問道：
“添香閣有沒有靜室之類的地方？有人給我傳訊，我得去接一下。”
聞言，袁華挑了挑眉：
“不是吧？你這就慫了？”
“別鬧，這個傳訊我必須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