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在不緊不慢中度過,當然壓力無處不在。
彼此雙方都有壓力。
塵虎還沒有動手,是因為有些私心。
共黨眼看就要來人了,而且是跟趙老闆交接,這若是把那來人抓住,功勞豈不更大?
一個姓趙的啥時候出不除掉不可以?根本不需要一個月黑風高夜,隨時都可以動手。
但他這邊不動手,嚴東那邊著急了。
嚴東不得不急,而且是渾身冰涼。
毛人風只來了一句話,“回遷在即”,這就令人動渾身冒汗。
他都弄不明白,毛人鳳這句話說的很平靜,自己為什麼會冒汗?
嚴東抓起電話打給嚴有信,心中實在惱怒,這做事拖拖拉拉,怎麼能擔大任?
“有信,你是否把命令下達給了塵虎,他怎麼還不行動?毛人鳳來電話催促,讓我渾身冒汗。”
“叔,你也知道那塵虎並不屬於咱軍人,做事就不能用軍法來約束的他。”
“不是軍人那也要講江湖規矩,江湖人做江湖事也要講信用,這算什麼?”我。
嚴東強忍著怒氣,但話鋒之中已經聽出不滿。
嚴有信也覺得頭疼,這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
塵虎來算是幫忙,算是給自己面子。催促急了,摔袖而去不是不可能的。
“叔,你放心,我再催一催他,保證馬上解決。”
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那塵虎忽然就如消失一般,等了一天也沒訊息。
嚴有信想要找塵虎,根本不知去哪裡找。
只有每天等塵虎來電話,然而,越是著急,那塵虎反而沒了動靜。
氣的嚴有信大罵,罵的口乾舌燥毫無辦法。
趙老闆在原野住處,四個人正在議論事情。
原野端著水杯道:“老趙,來接替你的人是不是快該到了?他的安全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
塵虎也道:“沒錯,這件事我本來不應該插話,但是你們注意沒注意到,那姓甄的,最近總是帶著人去車站,或許他認識來者?唉,這是我很擔心的事情。”
星空在大牢之中被用過大刑,他們躺在床上,蓋著薄被身體極度虛弱。
他接道:“是啊!這兩天就聽塵虎彙報過這個情況。甄穩這個人實在危險,聽說他在76號之時,就能呼風喚雨,應該算是一個厲害的對手。”
原野放下杯道:“無論是從咱們以後的工作,還是從來接替老趙的人的安全,我認為這人都應該除掉。”
塵虎拍桌道:“對,我完全贊成。這件事情就由我來做。”
趙老闆訝然,他知道塵虎的本事。他明著下手都難以防住,若是暗中下手,那幾乎是防無可防。
“唉!不必了,他身邊的人太多,弄不好反被他們所傷。來的這個人,想必他們也認不出來。”
原野道:“老趙,我覺得塵虎說的對,來人的安全比所有人都重要。現在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離此還有二十米遠,軍犬發現憨二寶忽地一陣狂吠。雖然被繩索拉的直立起來,猶自向前躥動。
甄穩低語:“二寶,你對軍犬做了什麼?讓它念念不忘?”
“沒啥?我就是過去抓住它的嘴拽著跑了幾步。”
小島一雄喝止軍犬的狂吠,他一出聲軍犬好似聽懂立馬不再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