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侯怒道:“你是說,要我們去向聖武候借兵嗎?中土已經無人到自己無兵可用,要向東洲去借兵的地步了嗎?”
平等王和中天王也是一臉怒意,但是不等他們的怒意發作,老人就一句話將他們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武道之神需要勝利,中土需要勝利。”
三人心中像是壓下了一座沉重的大山,武道之神需要勝利啊!他們可以悍不畏死,但是他們的死不能帶來勝利,只有向聖武候借兵才可以帶來勝利。
恥辱,這是巨大的恥辱。
但是,他們還有其他辦法嗎?三人的手有些顫抖,中天王更是握緊了雙拳,但是,他沒有辦法獲得勝利。
看著三人的屈辱的樣子,老人接著補充道:“中土需要勝利,還請三位為了中土的億萬百姓著想一下,中土的戰士可以死,但是中土的百姓需要生,我們承受不起失敗的代價。”
這是一個藉口,他們是高高在上的聖境存在,怎麼會把那些螻蟻放在眼裡呢?為了尊嚴而戰都比為了百姓而戰要有用。但是,這作為藉口卻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他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江山,為了百姓而低頭的。
就在三人想要表現自己的不甘,然後無奈屈服的時候,皇帝開口了:“中土又不是沒有修煉武道功法的人在。”
三人心中忽然豁然開朗,對了,中土其實已經在推廣武道功法了,雖然修煉武道功法的人還沒有太多強者出現,但是基數是很大的,很多中土的精銳已經集體轉修武道功法了,並且在練習武道的作戰方式。
而鍛鍊他們的人,就是簡鈍。
想到這裡,三人看皇帝和他身邊的老人的眼神就有些不正常了,讓簡鈍來負責幫助中土練兵正是他們兩人的主意,而現在又要讓他們來出戰,難道他們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可是,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老人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
你又有什麼事情!座下的三人已經在心裡開始咆哮了,這個老人一定是和皇帝的一夥的,兩人根本就是在演戲。
可是,就算看明白了這點,他們也不能表現出來。
皇帝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他們是我們中土神朝的戰士,有什麼不可以的?”
老人“勸阻”道:“他們修煉的是武道功法,而修煉武道功法的人作戰方式和修煉《不朽帝氣訣》的人截然不同,我們過去的領兵經驗根本派不上用場,沒有將領的軍隊,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沒有任何戰鬥力啊!”
平等王已經有了一巴掌把這個老人拍死的衝動,他這樣說,豈不是要把兵權讓給簡鈍嗎?可是,他們也挑不出比簡鈍更適合帶兵的人了。
皇帝佯怒道:“中土這麼多能人異士,難道連個帶兵的人都照不出來嗎?”
還真的找不出來......血戰侯在心裡補充道,然後淡然向前一步,道:“簡鈍接受僱傭,一直在南方負責練兵,如今再次僱傭一次,令他做我們的軍師也未嘗不可。”
現在主要的基調已經確定了下來,剩下的就是討價還價和找遮羞布了,讓簡鈍作為軍師總比讓他當一個大將要更能令人接受的多。
而僱傭就是一個遮羞布,簡鈍一直在練兵,他和南方的那些後備軍團也是最熟悉不過的,讓他掌管軍權已經是勢在必行了,現在用僱傭的方式,就相當於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僱傭一個嚮導,有了這層關係,他們也算是對將士們有一個交待了。
這時,中天王忽然道:“就算我們願意,可是中土的將士們願意為簡鈍而戰麼?我們何不讓簡鈍自己決定自己的位置?”
手 機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