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好端端的人怎麼跑了?
他這是去哪兒了?
難道因為不能洞房花燭,所以他就直接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影響了她的判斷,慕璃月突然有些委屈,開口罵道:“渣男,居然在新婚夜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
就在慕璃月的罵聲中,剛剛消失的人又忽然出現了,她的聲音一頓,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你剛剛去哪兒了?”
墨絕聽出了她聲音中的委屈,但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因為什麼,他下意識回答道:“我去宮裡的煉丹師那了。”
慕璃月一懵,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瞬間將剛剛的委屈情緒丟到了一邊,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嗎?我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墨絕拉住了慕璃月伸過來要給他檢查的小手,他說道:“我沒事,我就是去問問懷孕的時候能不能進行房事。”
慕璃月:“……”
接下來墨絕說的話她都沒聽見了,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句“問問懷孕的時候能不能進行房事”,她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想一頭撞死的衝動,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還沒等她和墨絕算賬,得到了答案的墨絕早已覆在了她身上,沒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醒來,慕璃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某人一腳踹下了床。
墨絕有些發懵,不明白睡得好好的為什麼會被人從床上踹下來,“璃兒,你為什麼要踹我?”
慕璃月一臉“你還好意思說,難道你不知道你幹了什麼”的表情看著墨絕,“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要踹你,你說說你昨晚幹了什麼?你讓我今天怎麼出去見人啊?”
昨晚慕璃月被他弄得忘記了他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跑去問別人孕期能否行房的事情,早上剛醒過來,她就想起了這件事,不禁氣惱地給了他一腳。
墨絕回想了一下,他也沒做什麼啊,望著慕璃月惱羞成怒的俏臉,他突然明白了,壞笑道:“璃兒,我是在疼你啊,再說了,我也沒在明顯的地方留下什麼痕跡,你還是能出去見人的。”
慕璃月:“……”
“啊,墨絕,你給我住嘴,誰跟你說這個了。”慕璃月有些抓狂地說道。
墨絕笑意一僵,問道:“如果你說的不是這件事,那是什麼啊?我昨晚除了這件事也沒做其他的事啊。”他顯然已經忘記了他在新婚夜跑出去過的事情。
慕璃月繼續抓狂道:“我說的是你居然在成親當天,大晚上的跑去問別人孕期可否行房的事情,你難得不覺得,不覺得……”她也想不到用什麼詞形容了,反正她覺得很羞恥。
墨絕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有什麼關係?我就問了煉丹師一人,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你放心吧。”
慕璃月“呵呵”兩聲,她現在只想對墨絕說一句:少年,你還是太年輕。
果然事情發展如慕璃月所料,在她和墨絕出門去給墨臨上茶的路上,凡是遇到的人都以一種很曖昧的目光看著他們,還憋著笑。
到了墨臨的宮殿,慕璃月發現容隱、白軒塵幾人都在,眼神都含著看好戲的意味,她伸手狠狠地在墨絕腰上掐了一把。
墨絕腳步一頓,然後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扶著慕璃月朝墨臨走去,“爹。”
見走到了墨臨身前,慕璃月收回了掐著墨絕腰的手,裝作看不見其他人的眼神的樣子,她臉上掛著笑容,向墨臨敬茶道:“爹,您喝茶。”
墨臨接過茶盞,抿了口茶之後,臉上的表情欲言又止,很明顯有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慕璃月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要說的話肯定不是自己想要聽到的,所以她繼續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可惜墨臨不知她心中所想,糾結了一會後,還是老臉微紅地對著墨絕說道:“墨絕,璃月懷孕了,那方面你得多注意點。”以他的性子,只能勉強說出這樣的提醒了。
“噗噗”的笑聲在這句話落之後四處響起,白軒塵和容隱乾脆都不掩飾,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慕璃月:“……”
墨絕:“……”
經歷了眾人的取笑後,慕璃月敬完茶回去的路上對那些曖昧的眼神視若無睹,一臉平靜地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回到了墨絕的宮殿,然後將墨絕關注了房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