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辦公那層,就聽到赤琪在大聲打電話。
羅伯特一邊玩著遊戲,一邊大喊大叫。
那些聲音鑽透我的耳膜,讓我心情一片煩躁。
“頭暈!”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周清是感覺到我情緒上的波動,緊緊地拉著我的手。
“你吵什麼呢!像瘋狗一樣!”
走進辦公室,我還是忍不住的吼了赤琪。
周清握著我的手更緊了,我知道她是提醒我控制情緒。
“北極X調查小組,說有瞬移人的案子要提供給我們!”
赤琪指著電話說道。
“狗屁北極吃屎小組,沒興趣!”
我沒好氣的說。
“你吃槍藥了?”
赤琪掛掉電話,雙手掐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周清握著我的手,拇指輕輕的撫著我的手背,我知她又在安撫我的情緒。
“Boss又沒下達任務查什麼瞬移人,別這麼勤勞。”
我語氣慢慢平緩。
“你就不能積極一點?你不曉得這種案件Boss都會感興趣麼?”
也許是和我置氣,赤琪一副對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的樣子。
“不積極!你積極你去查唄!”
我攔著周清坐在沙發上。
“你就天天風花雪月吧!”
赤琪委屈的等著我。
“訊息送達!”
這時,量子計算機傳來郵件提醒。
“接手北極X調查小組的瞬移人案件。”
赤琪開啟,是Boss的指令。
“看吧!Boss在監控裡都聽到我們說話了,現在任務下達了,該去查了吧!”
赤琪像箇中國古代給皇帝獻媚的太監,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狠狠地瞪了辦公室角落裡的監控攝像頭。
被監視,**控的情緒讓我倍感壓抑。
亨特死後我本打算不做這行了,找個本分的工作好好生活。
結果呢?
Boss出動了一幫警車和警用直升機逼我繼續調查。
在飛往香港的客機上Boss更是劫持了整架飛機,改變了我既定的行程。
還安排了個說話聲音這麼吵的赤琪在我身邊,說是助手,不就是監視麼?
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偏又在這時又不合時宜的讓我接手北極X調查小組的什麼瞬移人案件!
我身體裡住了個1990年出生的中國人,會一身武術。說白了,他骨子裡就是個暴力傾向嚴重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