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逐漸的學習，很快就掌握了很多很多的東西。
他本來就很聰明，眼下機會就在眼前，幾乎很快就把許多東西給看透了。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掛逼。
因此，在十多天之後，方莫直接就出了藏書樓。
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覺得他整個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要說發生了什麼變化，又是怎麼都說不出來。
“總覺得，他又變得俊朗了許多。”
城中很多的小娘，大多都是這麼說的，一個個看著方莫的時候，眼波都開始流轉了，似乎有些還很饞。
“彷彿不近人情一般。”
“不，應該說是，不近煙火。”
“似乎出塵了？”
“境界，更高了，實力更為可怕了。”
“這就是他的天賦嗎？”
其他人，則是覺得方莫此時的這種變化，實在是太過令人震撼。
這才多長時間，竟然就已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論是誰都在想，他到底是經過多少的變化，現在的實力，又得到了怎麼樣的提升。
當然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訊息來源，更不知道方莫到底發生了多大的改變。
只是知道，此人比起之前要更加的可怕了。
但是可怕在什麼地方，卻怎麼也都說不出來，這才是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一點。
畢竟，他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種人的模樣。
“你的實力，又提升了？”
楊天賜來到方莫面前的時候，驚駭地看著這個傢伙，心中彷彿颳起了狂風巨浪一般：“貌似，從之前開始，你就發生了某種恐怖到極點的變化，眼下這到底是……”
“不知道。”
方莫回答的時候，很是冷淡，也很是平靜：“具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弟子並不知道，不過只是知道，眼下的我，應該不會被任何人阻擋了。”
楊天賜當然聽出了方莫話中的疏離感，不過他也知道，此人之前還發過誓言，只不過現在心境上面可能發生了某種變化。
很可能，從此就不會那麼親切了。
可能還是天魔城的人，但要說徹底的幫助天魔城，可能就屬於在瞎想了。
畢竟，這人這種淡漠感，那幾乎是要透體而出的。
“你，是嗎？”
楊天賜也不知道說什麼，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走的時候，他還開口道：“莫要忘記誓言。”
“當然不會忘記了。”
方莫忽然就笑了起來。
隨後，他一步步朝著城外走去，留下了一句：“我出去狩獵，順便測試測試，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大的提升了。”
“嗯。”
楊天賜點頭，表示這是應該的，然後便默默地消失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方莫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在他看來，方莫做什麼也沒事，反正之前的誓言都還在，只要方莫不想死，就必然要聽從他的吩咐。
只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能不會有多好便是了。
除非有一天，此人能夠堪破一切。
當然了。
就算是這樣，楊天賜也仍然有想法可以將其給鎮壓回來，只不過要是真的那麼做了的話，很可能一切都會變得不同的。
他，終歸還是希望，方莫能夠自己走上這條路，而不是自己逼迫的。愛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