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淺也不在意：“你們慕總沒有告訴你們，我前幾年是在實驗室裡負責研發？”
呂秘書皺眉，當初裴清淺跟慕衍之離婚的訊息鬧得很大，也正因為如此，在裴清淺出國後，還有很多人跟新聞的時候會留意裴清淺。
所以裴清淺的工作和行蹤，基本不算是秘密了。
她想不通裴清淺為什麼要突然提這個，皺著眉頭說：“這跟我們要討論的事情，有直接聯絡？”
“當然有。”裴清淺想知道除了這幼稚的藉口以外，呂秘書到底還能不能找到別的，足以證明這件事是她做的證據：“我們研究出來的成果，準備跟慕氏集團合作推廣。”
她單手搭在辦公椅的扶手上，優哉地開口：“可以說我跟貴公司也是合作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根本不存在你說的，公司破產，我卻不受影響的狀態。”
呂秘書難以置信地看向慕衍之。
慕衍之平靜地說：“前段時間我們公司好像還特地開會討論了這件事。”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呂秘書原本以為這個藉口，足以擊垮裴清淺：“就算慕氏集團破產了，你還可以跟其他公司合作。”
“跟慕氏集團合作，是我們實驗室裡所有人討論出來的，最合適的選擇。”裴清淺毫不在意地繼續：“如果慕氏集團破產，我們還要找其他人，那未免太麻煩了。”
呂秘書臉色有些難看。
裴清淺見狀，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幾分：“不知道呂秘書還有沒有其他證據證明這件事是我做的？”
呂秘書說不出話來。
裴清淺接著說：“如果拿不出證據……”
“我還有證據！”呂秘書臉色有些難看：“你說你沒有把這些東西發給我們對家公司的人是嗎？但是昨天晚上，你剛下班，我就看到你跟慕氏集團的敵對公司的總裁見面了！”
裴清淺挑眉：“有證據就拿出來，別遮遮掩掩的。”
呂秘書深吸一口氣，開啟電腦，登入了自己的郵箱，點開最上面的郵件，下載之後，點開其中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時間正是夜晚，模模糊糊的背影走到對家公司總裁的車裡。
而那個背影，穿的衣服，跟裴清淺昨天晚上穿的一模一樣。
裴清淺就算是再笨，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了，唇角緩緩上揚。
呂秘書質問道：“你說你跟對方公司的總裁，並沒有合作，那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正臉呢？”裴清淺仍舊是雲淡風輕的：“背影跟我相似的人有很多，這照片上，甚至連我的側臉都沒有……”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呂秘書又點開一張照片。
這一張照片是裴清淺靠在車窗邊的側臉，不同於三年前的溫柔，照片裡的她更多了幾分的冷淡。
在場的人看到照片，紛紛竊竊私語。
“真的是裴清淺嗎？”
“可是她現在跟慕總的關係也快恢復了吧？在這種情況下，出賣公司，對她有什麼好處？”
“也許是記恨著當年慕總那樣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