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淺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大魚沒有釣到，反倒把根本不相干的人扯了進來。”
她隨手把奶茶放到一遍，看著慕衍之問：“你說呂秘書為什麼沒有聯絡幕後的那些人，卻偏偏要聯絡歸海遇。”
如果想破壞慕氏集團和那個公司的合作，找幕後的人顯然是最合適的選擇。
“也許他們幕後的那個人根本不信任他們？”慕衍之挑眉：“或者說，要他們做出成績，在決定要不要跟他們合作？”
“如果真的是這樣……”裴清淺問：“那怎麼樣才算是做出成績？”
這一點慕衍之也不知道：“可能是把公司搞垮才算？”
裴清淺搖頭：“倘若呂秘書真的有這個能力，那就沒有必要跟他合作了，不是嗎？”
慕衍之似笑非笑：“也是這麼個道理，那你覺得條件是什麼？”
裴清淺沉默了一下，不答反問：“之前一直在背後抹黑慕氏集團，爆慕氏集團黑料的那些人查出來了嗎？”
“沒有。”慕衍之搖頭：“爆的媒體有很多，哪怕慕氏集團已經試壓了，這些人還是不放在眼裡。”
裴清淺聽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整個墨城，能做到這一點的，有多少公司？”
慕衍之看向裴清淺。
裴清淺接著說：“篩選一下有能力做到這些事的公司，基本上就有個大概了。”
別說是墨城，哪怕是放眼全國，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再從這些人裡，篩選出有利益糾紛的，大概就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我馬上讓人去查。”慕衍之好像這才有了新的方向。
裴清淺看著慕衍之：“還有，這個呂秘書似乎很喜歡你？”
慕衍之知道清淺不是個愛吃醋的女人，所以她突然提出這麼一點，證明呂秘書的喜歡，肯定也有問題。
他問：“你懷疑呂秘書喜歡我只是個藉口？為了麻痺周圍人的神經，讓我們覺得她做這麼多隻是為了得到我，並不會往深處聯想？”
裴清淺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確定慕衍之有思路以後，她點頭：“這方面倒是可以調查一下。”
“好。”
裴清淺好笑地問：“你一點都不擔心我吃醋？”
她如果真的願意吃醋，慕衍之高興還來不及：“當然。”
裴清淺想知道原因：“給我個理由。”
“你不是愛吃醋的人。”慕衍之坦白地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裴清淺很意外：“僅僅是這樣？”
慕衍之接著說：“呂秘書也沒有值得你吃醋的地方，作為秘書，她能力沒有你的強；作為女人，她沒有你有吸引力。”
裴清淺走到慕衍之的面前：“但是沒有我聰明的女人，往往有其他更吸引人的地方。”
“如果單看智商的話，沒有你聰明的人，恐怕只能比你更努力了。”慕衍之分析：“但有些時候，一些主觀上的差距並不是努力就能填補得上的。”
裴清淺挑眉。
慕衍之接著說：“更何況她還不如你努力。”
之前他也留意過裴清淺，毋庸置疑，她是個天才。
他曾經覺得，她有那麼聰明的大腦，在學習方面肯定會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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