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備份的話，他就知道要怎麼做了。
不過在此之前，高層希望先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問出這一句話，高層就一直盯著總裁。
希望他的答案是自己想要的。
“暫時還沒有，怎麼了？”總裁戒備地問。
高層眼珠子一轉：“那可以讓我看看嗎？”
總裁的直覺告訴他，高層肯定不僅僅是想看看而已，但是他開會沒有通知高層，已經算是虧待高層了……
在這種情況下，讓他繼續拒絕高層，他也做不到，隨手把手裡的檔案遞給高層：“看完了儘快還給我。”
“好。”
拿到檔案，高層偷偷影印一份，隨後把方案還給總裁，跟總裁說自己看完了以後，就偷偷拿著這份檔案，去找呂秘書。
呂秘書在附近見歸海遇。
歸海遇這段時間的心情並不好，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清淺在網上被黑，他很內疚，甚至覺得自己沒臉見裴清淺了。
可是不見裴清淺，他又總覺得心裡好像空落落的。
以至於如今跟呂秘書見面都無精打采的。
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說吧，這次喊我過來做什麼？”
“聽說你跟慕總有矛盾？”呂秘書開門見山地說：“剛好他最近做的事情，也讓我很不痛快，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不知道你……”
“我，跟你合作？”歸海遇隨口問：“你沒在開玩笑？”
呂秘書一本正經地說：“我在慕氏集團工作過，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慕總的軟肋是什麼。”
“他的軟肋是清淺。”歸海遇也只有提到裴清淺的時候，眸中才有些微的亮色：“所以你是打算對清淺下手？”
男人提到清淺的時候，語氣裡的溫柔，是藏不住的。
呂秘書也聽出來了，登時明白歸海遇看不慣慕衍之的原因，眸中的笑意更加明顯：“當然不是。”
歸海遇招手，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些小點心，讓服務生送到樓上慕衍之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