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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乘遠聽話地留在辦公室：“什麼？”
慕衍之認真地說：“清欠說我在國外那段時間，她不止一次地給我打電話，但都是被喬安娜接的。”
顧乘遠隨口問：“你出國，還順便跟喬安娜見面？”
那他就能理解，裴清淺同意跟慕衍之離婚的原因了。
顧乘遠說完，邊摸著下巴邊打量著慕衍之：“看不出來，你平時對喬安娜那麼冷淡，結果一分手……”
“我沒有。”這也是慕衍之想不通的主要原因：“當時我帶著秘書出國，根本就沒有見過喬安娜。”
他當時已經對裴清淺有好感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但是對於愛人的忠誠本能卻約束著他，要他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
所以在國外出差的時候，也有無數女人撩他約他，但他都視而不見。
談完合同，立馬買機票回國，想要儘早跟裴清淺見面。
遺憾的是，每次剛到國內，公司就會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意外……
以至於他本來是要回家的，因為公司的事兒，又被迫改變自己的路線，繞去公司裡處理公司的事兒。
慕衍之一字一頓地說：“一次都沒有。”
顧乘遠聽到這裡，往沙發裡面一坐，歪著頭望著慕衍之：“既然你在國外沒有見到喬安娜，那喬安娜是怎麼用你的手機，接裴清淺電話的？”
慕衍之搖頭：“我也不明白，所以這次來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別人在沒有拿到我手機的情況下，接其他人打給我的電話。”
顧乘遠摸著下巴：“應該沒有吧。”
慕衍之的心情逐漸變得沉重：“真的？”
顧乘遠也不敢說得太篤定：“這種東西，我覺得應該去問公司裡的那些會程式設計的員工。”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你等我一下，我幫你問問。”
慕衍之：“好。”
顧乘遠離開辦公室，徑直來到技術部，正準備敲門，就看到裴清淺彎腰盯著電腦螢幕。
螢幕上的畫面在不停地調節。
裴清淺溫和地跟對方說著，要調整到什麼地步，才算過關，又跟對方說了一些小技巧。
往常被別人指點總是滿臉不耐煩，覺得別人都是門外漢的技術人員，這會兒卻異常的乖巧。
不僅如此。
遊戲部門的其他人也都湊過來，聽裴清淺講對方公司的需求，以及這類專案要怎麼下手。
大家聽著聽著，看裴清淺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沒當回事兒，變成了後來的崇拜。
她跟別人講這些內容，都是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說明重點……
讓人一聽就懂。
等到第一部分確定下來，裴清淺跟對方說第二部分應該怎麼做之後，讓對方自己嘗試著做，自己則打算離開技術部。
走到技術部門口，看到顧乘遠，她新奇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顧乘遠說：“找技術部門的員工有點兒事。”
“那你去跟他們聊。”裴清淺指著對面的辦公室：“我先去看看其他辦公室，現在有沒有問題。”
“好。”
其他辦公室不僅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