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之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真實的，即將失去裴清淺的感覺，讓他的鼻子發酸：“不能……”
裴清淺打斷他：“沒錯。”
慕衍之很矛盾。
答應裴清淺，那他以後就不能再靠近裴清淺的周圍了……
不過裴清淺會開心。
可不答應她，他就能夠繼續在她的眼前晃盪。
但她會很不高興……
“咱們之間，應該斷得乾脆一些。”裴清淺主動分析給他聽：“你看咱們當時，不也是稀裡糊塗地在一起的嗎？那會兒沒有感情……”
她眼眸之中，滿是失落：“沒道理過了五年，忽然就非對方不可了，對吧？”
慕衍之的嗓子發乾，明明知道她這是在為兩個人離婚的事情做鋪墊，卻偏偏還是不受控制地跟著她的話題往下說：“嗯。”
裴清淺輕輕一笑：“那你為什麼，不肯放手？”
慕衍之沒敢看裴清淺，他如果說出來，裴清淺肯定不會相信……
所以他只能找一個看起來比較穩妥的藉口：“我家裡人很喜歡你。”
裴清淺主動提出解決辦法：“我可以等有時間，多跟他們見幾面。”
慕衍之接著說：“她們只認你這個兒媳婦。”
這一點，她們也說過。
裴清淺嘆息道：“她們只是嘴上這麼說而已，等你找到了新的老婆，她們肯定還是會支援你的。”
慕衍之搖頭：“不可能！”
“所以，你要為了她們結婚？”裴清淺以前年紀小，總覺得結婚要自己喜歡就好。
但長大了以後，她才發現，只有自己喜歡是不夠的。
還要對方也喜歡你……
這樣才會幸福：“慕衍之，你的第一次婚，是被家裡人強迫著結的。難道你不想，第二次結婚，是因為自己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