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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三年了。
儘管當時對他的影響比較大，讓他記憶深刻，但後來隨著一個又一個足以讓公司倒閉事件發生，他也漸漸地把這件事忘了。
直到裴清淺提起，慕衍之才認真地回想著當年的細節。
裴清淺見他許久沒有回答：“不想說嗎？”
也是。
當時的慕衍之對喬安娜死心塌地，查出來是她，會幫忙隱瞞，也情有可原。
而現在……
雖然發覺，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喬安娜了。
但也會習慣性的瞞著？
誰讓……
她只是慕衍之的前妻呢？
裴清淺無所謂地笑笑。
這種秘密，他自然沒有告訴自己的必要。
“不是！”慕衍之不想讓裴清淺誤會，因此聽到裴清淺的話，立馬解釋：“過去太久，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裴清淺抬頭，透過後視鏡看他。
慕衍之那張冷冰冰的臉上，寫滿了侷促。
像是個被家長誤會的孩子……
裴清淺微微意外，他為什麼這麼在意她的意見？
難道是因為喜歡……
下一秒，她就把這股想法壓了回去。
慕衍之不可能喜歡她的。
她確定。
裴清淺望向前方：“記不起來也沒關係，畢竟不是很重要的事。”
“給我點兒時間。”她好不容易沒那麼排斥他了，慕衍之覺得自己要好好珍惜：“我仔細想想，一定能記起來。”
裴清淺輕笑：“好。”
慕衍之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已經模糊得很厲害了：“當時我應該是剛從國外回來……”
連這些事，都不記得了……
裴清淺視線不受控制地往慕衍之的身上掃，隨即又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