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裴清淺說著,走到雲嬌的身旁:“我不是在這兒嗎?”
雲哲意外地看著裴清淺。
雲嬌也在裴清淺過來後,徹底放鬆了,她艱難地起身,挨著裴清淺:“雲先生,糾正你一下,其實今天我應該感謝的是我這位朋友。”
她的語氣略帶著幾分顯擺的意味:“如果不是她,恐怕過幾天以後,你就只能在我的葬禮上跟我見面了。”
雲哲訓斥:“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再跟她吵架了。”裴清淺擋在雲嬌面前:“她剛做完手術,情緒不宜太過激動。”
雲哲惱怒地跟雲嬌說:“行,既然你嫌棄我,不願意讓我來見你,那你以後再出什麼事兒,老子再也不會幫你!”
雲嬌:“我求之不得。”
雲哲差點兒被雲嬌的回應氣死,手顫抖著指了雲嬌一會兒,最終還是重重地甩下去,惡狠狠地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雲嬌繃直的身體,在他離開後,驀地垮了下來。
她靠在牆上,有氣無力地看著裴清淺:“你是個大忙人,沒事兒應該不會過來找我,說吧,這次過來找我,為了什麼?”
裴清淺把手裡的策劃案遞給雲嬌:“看看這個。”
雲嬌接過來:“世界觀策劃?”
裴清淺坐在她的身旁:“能做嗎?”
“能。”雲嬌眼珠子一轉:“不過我有個條件。”
裴清淺:“嗯?”
雲嬌抬著下巴,倨傲地說:“我整理世界觀的時候,你必須陪在我身邊。”
最近她失眠嚴重,連吃藥都睡不著……
可裴清淺在她旁邊待著,她莫名的覺得安穩,踏實,甚至也有了睏意。
“好。”裴清淺很清楚,雲嬌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我先跟上司彙報一下。”
雲嬌把策劃案抱在懷裡,露出一雙大眼睛,盯著裴清淺。
裴清淺跟顧承遠說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