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淺向來對八卦不怎麼感興趣,可這次有個前提條件擺在那裡,她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些好奇。
猶豫再三,還是跟著齊月走到休息室裡。
休息室裡空無一人。
齊月這才放心,隨意地坐下,她說:“咱們剛才不是提到,他前女友跟他父親……”
話沒有必要說完。
裴清淺其實都明白,點頭。
齊月嫌這麼說,不夠爽,於是等到裴清淺坐下後,主動走到裴清淺的面前,壓低聲音說:“打那之後,他抑鬱很久。”
遇到這種事兒……
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能輕鬆走出來的。
裴清淺能夠理解:“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不好過。”
“可不是嘛。”齊月也不否認這一點:“但是後來吧,他前女友忽然又找他了。”
裴清淺詫異地看著齊月。
這還要找他啊?
齊月見裴清淺滿臉疑惑,攤手:“他以為他前女友要找他複合,扭捏半天,準備答應,結果……”
裴清淺不用聽答案,就知道顧承遠一定很悲劇。
齊月樂不可支地說:“她前女友居然是跟他告狀,說他父親的女人太多,讓他幫忙勸勸他父親,把外面的女人都踹了!”
“……”裴清淺徹底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打那以後,他整個人都變了。”齊月有些感慨:“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不說,每次有人喜歡他,跟他告白,他總是拒絕別人,有時候還把人整得痛哭流涕的。”
她攤手:“可能這就是他被傷害以後,自我癒合的方式吧。”
“可是被傷得在厲害,都不是他辜負別人的理由。”裴清淺向後一靠,決定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剛才我給你的方案,你看了嗎?”
“掃了一眼,不感興趣。”齊月側坐,看著裴清淺:“你給我的方案我看了,我給你的辭職信,你看了嗎?”
她是真的想走。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顧承遠前女友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