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通揹著雙手走來,淡淡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不論你們幾個人之間有什麼恩怨,陳白和趙康兩個人都是剛踏入整勁,勁力還在外勁層次,兩個人就算受傷也是一些皮外傷……”
“他兩個人境界相當,不存在誰欺負誰,我太華山向來鼓勵同等修為的弟子互相切磋。”
說著,他指向韓飛羽剛才大踏步猜出來的腳印,冷淡說道:
“你的勁力已經由外而內,成了內勁,剛才要不是我叫住你,你施展內勁打在陳白身上,可以廢了他的內臟,讓他受內傷,這已經不叫切磋了,而是以大欺小,想廢了他。”
韓飛羽臉色幾番變化,連忙否認道:“弟子,弟子絕對沒有這個想法……”
即便他真的這麼想的,也不可能承認。
陳白則看著韓飛羽踩出來的腳印下的石粉,心裡頭一沉,本以為自己已經跟這幾個人修為相當了,沒想到韓飛羽竟然已經達到了內勁層次。
剛才要不是教習及時開口,自己怕是要被這韓飛羽暗算了。
“沒有就好。”
嶽通淡淡說道:
“把趙康帶下去治傷吧。”
看著廣場上的第二場比武被嶽通叫停。
陳白揍了一遍那趙康之後,心裡的氣也出了大半,也對嶽通施了一禮。
轉而就準備下山。
陸長俊在一旁等了很久了,這個時候跟上來,一臉敬佩讚歎和不敢置信,道:
“陳師弟,伱真真令我大吃一驚和刮目相看。”
陳白道:“還要感謝陸師兄送我的那口弓,對我練力大成很有幫助,沒有那口弓,我應該還得晚一些時間才能找這趙康出這口氣。”
陸長俊道:“一口弓算什麼,那日本來就是我平白無故讓你受了趙康的冤枉氣,是該賠罪,在這幾天裡,我跟趙康也吵了好幾架,再加上他剛才那番話,我也是受他的氣不小,今天你也算為我出了一口惡氣。”
陳白說道:“看樣子陸師兄以後應該不打算再和那幾個人來往了。”
陸長俊吐氣道:“不是一路人,哪還能夠混在一塊。”
說罷。
他帶著一絲擔憂的對陳白說道:
“只不過,你今天這口氣出是出了,以後卻得小心一個人了。”
“誰?”
“趙師真。”
聽到從陸長俊口中說出來的這個名字,陳白第一時間嗅到了兩者之間的關係。
跟趙康一樣,都姓趙。
“這人是誰?跟趙康是什麼關係?”
“他是太華山真傳弟子,也是趙康的堂兄,出自於西京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