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計滑軌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把羊頭從腳底轉移到別處嘛。
是個人就有癢癢肉,想收拾他不就跟玩一樣。
這舌頭我還是特地加工過的,我這可是用的一種貓科魔獸的舌頭。
貓的舌頭可是有倒鉤的,突然被舔一下沒事,舔的時間長了面板就會有刺疼感。
又癢又疼,這絕對就是如同天仙一般的極致享受。
腿一蹬不一定就飛昇了。
簡稱:獨步飛昇。
撕心裂肺的笑聲不間斷地響起,我滿意地點點頭,對那些一臉驚恐都把我當成惡魔的人問道:“你們還說不說?”
我這話音剛落,鷹眼外面的大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然後一大堆士兵就衝了過來。
我轉頭一看一下子就樂了,來的還是熟人啊!
還記得在哥布林事件裡面出賣我的那個小隊長鮑文不了?
我嘴角帶出一絲冷笑,笑道:“鮑文,還記得我嗎?”
話音剛落,鮑文疑惑地看向我,結果我從他的眼神之中居然看到一絲疑惑之色,然後他看向黎雪,好像還是沒認出來。
幾年前我才八歲,現在十一歲了,確實是變化大了點。
但是等鮑文看到蘇靈兒的時候,鮑文的眼睛瞬間就被驚恐所覆蓋。
二話不說鮑文轉身就跑。
我是真沒想到能在這看見他,曾經他出賣我我現在可是還記得呢。
都不用我說話,蘇靈兒瞬間發揮自己身為貓耳蘿莉的速度優勢,轉眼之間化為一道流光直接就衝了過去。
那些跟著鮑文來計程車兵想要阻擋,可是憑藉普通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攔得住蘇靈兒。
我們好歹是正義的一方,就是報復也不能誤傷不是,我連忙對蘇靈兒大聲說道:“別誤傷!”
人類聯邦一直以來都是軍政分家,鷹眼這種政府組織的腐敗可不一定和軍方有關係,而且我因為我爹和我現在身為康孝公司老總的身份,我在軍方的關係還是相當不錯的。
所以說我也不希望軍人受傷。
軍人都是可敬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人家都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上戰場了,誰要是有理由不尊重軍人,那麼不是自己家教有問題就是自己腦子有問題。
倒是蘇靈兒也不用我多說,她的家族也和軍方有關係,所以一路衝過去,很多士兵只是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什麼絆了一下然後摔倒了,受傷的一個沒有。
而在一個修煉者面前,鮑文又怎麼可能跑的了。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鮑文就被蘇靈兒提溜了回來。
那些士兵看鮑文被抓,一個個掏出武器直接圍了過來,我也不用他們說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來我的家族徽記給扔了過去。
其中一個士兵接住徽記,眼中的警惕瞬間變成了興奮之色,連忙對周圍大聲道:“放下武器!他是沃斯卡公爵的兒子!”
此話一出,其餘士兵面面相覷,舉起的武器也隨之放下。
看來我爹的名號還是有用的嘛,我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對他們說道:“你們是在這附近的駐防部隊吧?正好,這裡的鷹眼有著很嚴重的作風問題,你們先在這待一會兒,等他們招供了你們帶著他們去抓人。我還就不信我治理不了這的問題了。”
這還是我出門以來第一次暴露自己的身份,本來我是不想的,但是這的鷹眼實在是氣人。
冤假錯案就不說了,他們居然還想對我屈打成招。
這不就是老虎嘴裡拔牙,找死嘛!
既然他們找死我又不能不滿足,正好,我倒是想看看這拐賣的“聖地”背後的水有多深。
但是在處理這個問題之前,我得先和鮑文算一下三年前我被那個新品種哥布林重傷的這件事情。
我不記仇,但是有仇的話我倒是一定會報的。
我笑嘻嘻地看著被蘇靈兒踩在腳下的鮑文,微笑地說道:“沒想到還在這見到你了啊!行啊,人家追捕你三年都沒找到你的蹤跡,你挺有本事啊。正好,我覺得我和你有點問題需要解決一下。看見這個機器了沒,一會兒就是給你準備的。我這個人很仁慈的,我不會給你上刑,我就是讓你笑一笑。笑一笑,十年少,我這是為了你好!”
嗯,我覺得我說的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