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賀老師這種職業九段出身的高階教練，還有他的學生張大有職業6段，在師資上我們棋院就是天。”
孫大聖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以前到棋院學棋的學生家庭條件大部分都很富裕。不論是暑假招生還是寒假特訓，一股腦地湧來的都是富家子弟，平常老百姓家裡的孩子來的不多。”
“可是那些公子小哥嬌生慣養、很難馴服，調皮搗蛋。對圍棋的那種新鮮勁兒一過，接著就有輟學。他們在棋院的學齡只有一年左右。
可反過來，普通老百姓家裡的孩子要懂事的多，學棋用心，還很好管理，升段的週期短，大部分孩子都能在棋院裡學上3年左右。算個笨帳來說，就是我們同樣招來一個棋童，一人頂他們的三個人。
隨著家長對圍棋的不斷的關注，學棋的棋童增加，再者從低段位往高階位晉升的過程中，非常需要大聖棋院這種校外培訓組織。”
孫大聖的老婆恍然大悟：現在大聖棋院的師資水平有目共睹。又有賀國年加上他的學生張大友助陣，這預示著將來的生源方面天地更廣：
“哈哈哈哈玄靈兒呀，我滴神……如果老孃是個男人就好了。”
晚上，玄靈兒約秦劍去咖啡廳。
她先到，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來。
秦劍來到咖啡廳，坐在他對面的時候發現她的臉色神情凝重。
“事情才剛剛開始，怎麼感覺到有壓力了？對此你大可放開心扉，我做事的原則是防患於未然。”
“可現在大火已經燒起來了……現在我們很被動。”
秦劍對玄靈兒現在的心思十分清楚。他所說的大火燒起來，指的是今天發生的事情。
前兩天全市學校跟大小棋院的調整方案，今天早上在麗景晨刊和市政網站上一發布，好像引爆了軍火庫，由此產生的鏈式反應竟然如此火爆！
其中的焦點來自全市19所學校的領導階層，超過近百人發帖，相互配合，對這次市政部門對大小棋院的整改意見很大，還有人威脅會把相關資訊舉報到省委。
還有一些貼子力挺解甲元的彩虹棋院：師資水平高、課堂效果好。
曾經的三大棋院之所以現在，僅有彩虹棋院生源居高不退就是證明。
……
現在在網路上已經鬧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跟進的熱貼不斷，已經衝上了熱搜。
無風不起浪。現在網上風高浪急，市委網站熱度降低，好多人在這種情況下關心的是自己的安危，網暴是十分恐怖的，可別燒在老子的頭上來。
可外在的網上熱貼依然在持續發熱。
“秦劍啊，今天姐我的心情差得要命。我想做點事情並得到了辛市長的青睞，可是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幾乎是不可開交……我感覺有點對不住她。
如果因我的一時之興，而被她的政敵鑽了空子，那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秦劍沒有接言，坐了一會兒問道：“明天上午的教育局專題會，你接到通知了？”
“接到通知以後，吳副市長還給我打電話：鼓勵我獻言獻策……這姓吳的小子分明就是在訛詐我！黃鼠狼給雞拜年。”
最後兩個人離開咖啡廳，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