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眼看著楚南星又悄無聲息地殺了幾個附近的巡邏員,男人十分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反抗,也感嘆幸好楚南星當時先殺掉另外三人,不然自己現在可能就在亂屍坑躺著呢。
三個人快速上了船,楚南星解開繩子,立刻就發動引擎,全速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寶寧國際機場,許燕歸和十幾個手下剛下飛機,他們常年奔波,行李並不多,每個人都習慣揹著一個登山包,沒有人拿行李箱。
這十幾人除了許燕歸和一個孕婦,其他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孕婦名叫孟知春,是老宋的妻子,而老宋則是許燕歸手下里資歷最老,也最得看中的人,名叫宋遠峰。
老宋今年四十,年輕時家裡有個好賭的老爹,整日去黑賭場賭錢,輸了便喝個酩酊大醉再回來,打罵妻兒。
老宋十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日宋老爹回家來,說是賭錢把房抵了,宋媽沒忍住吵了起來,被宋老爹狠狠甩了幾巴掌,老宋一時紅了眼,提刀就把宋老爹砍死了。
老宋為此判了十幾年,出來的時候人都三十幾了,宋媽也沒了,一個人還有案底,沒辦法,只能出來當了僱傭兵。
原本老宋也想著自己這個樣,也就打一輩子光棍了,沒成想過了幾年進了許燕歸的隊伍,隊裡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僱傭兵,也就是孟知春,她當時才二十二歲,花一般的年紀,隊裡油嘴滑舌的年輕男人她誰都沒看上,偏偏看上了沉默寡言的老宋。
兩個人談了沒兩年,就結了婚,三年後孟知春懷了孕,期間不能出任務,就暫時管起了隊伍的後勤。
一行人下了飛機,剛出航站樓,就發現氣氛不太對。機場出口全都是警察,每過去一個計程車,就要拿著溫度槍查查裡面有沒有發燒的人。
許燕歸一行人上了計程車,由於人多,分了五輛車,許燕歸和老宋還有孟知春一輛,其他人也是三人一輛車,順利出了機場。
一路上越往市中心走,路上的持槍的兵越多,顯然人越多的地方把守越重,一路上計程車司機們被盤問的不厭其煩,到了目的地放下幾人,發起收款連確認都來不及,就一腳油門走了。
許燕歸和眾人在酒店辦了入住,長途飛機後,眾人都十分疲勞,需要休息。
說回楚南星這邊,楚南星帶著兩人一路抵達岸邊,找到一片隱蔽的空地,就把車子放了出來。
旁邊的男人又一次看到這不科學的現象,整個人都玄幻了。
楚南星瞥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上車。”男人趕緊跟著她上了車,不得不說,車裡的配置十分豪華,加上碩大的體型,整個車子簡直就是一座移動堡壘。
像騎士十五這樣的越野車,沒有男人是不愛的,這不,男人剛上了車坐好,就忍不住東張西望,這孩子氣的行為,看起來還有點可愛。
楚南星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切,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好了,既然一起逃出來了,就互相認識一下吧,我叫楚南星,這是秦書音。”
楚南星頭一次這麼和氣地和他說話,男人反倒有些侷促起來,他搓了搓手,說道,“那個……我叫林軒。”
這時秦書音插話道,“現在西洲研究所已經亂起來了,德維特的命令你們堵住負九層,是因為實驗室的異種都被放出來了。”
林軒聽了這話,立時一陣後怕,想著自己若是沒遇到楚秦二人,怕是沒什麼好下場。此時面對二人,居然生出了些感激。
楚南星從衣服裡掏出藏好的文獻,遞給副駕駛的秦書音,“這一路僻靜,給我們講講異種的資訊吧,也好知道怎麼應對。”
林軒有些坐不住了,“應對?你是說,外面也有這些玩意兒?”。
楚南星嗯了一聲,“半個月之前甚至更早就有了,西洲想必只是其中一個,其他地方也有,我想,既然德維特是個白人,他們的總部不在歐洲,也在美洲,在亞洲的可能性不大,非洲就更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