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都為這個病人緊張了起來,不僅僅是孫厚,普外科的醫生和護士也緊張起來。
為了這個病人,孫厚不但喊了神傑內科、呼吸內科會診,科主任,王主任也過來親自指導。
孫厚更是加班到了晚上兩點鐘,完善病歷資料!
無論病人是不是艾滋病,只要到了醫院來,那就是醫生手下的病人,治病救人都是第一要務的,孫厚更是如此,一直以來,他都沒喲懈怠。
孫厚繼續講著!
“到了早上五點鐘的時候,病人的那些狐朋狗友來了,來了就來了吧,見病人發生了病情變化,開始無理取鬧,我細心解釋都不行!”。
“同這些賤人解釋,那是對牛彈琴!”林宇深有感觸道。
這些人都是社會渣子,敗類,你同他講道理那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是沒有倫理道德的。
“是啊!他們根本就不關心病人的轉歸,他們直接開口要我們醫院賠錢,說病人被我們治成這樣了,要我們醫院賠錢,五萬!如果病人死了,要陪五十萬!”。
“想錢想瘋了!”韓強嘟噥道。
“是啊!我告訴他們說,導致病人出現現在這個情況的不是因為我們,而是因為他本身的艾滋病病毒!他們哪裡肯聽,後來又說要我私人賠五千也可以,他們就不管了!”。
“這特媽活生生地搶匪!”林宇直接吼了一聲。
“我也沒有吊他們,我說你們都算家屬,就算對醫院治療有異議,你們都沒有資格同我們醫院談!哪曾想,他們一聽,直接不高興了,把我推了一把,然後我也是有氣,拿著手裡的血壓計丟了過去,然後...就變這樣了!”。
“原來如此,那對方几個人啊?”
“三個!”
“三個,你也敢動手!你也是猛人!”韓強說完,感覺沒有說透,又道:“這些賤人身上有艾滋病病毒,你也不怕他們啊?”。
“怕是怕,只是當時大腦充血,多巴胺起來了,哪管那麼多!”孫厚說到此處有些義憤填膺,惡狠狠道:“我們醫院那些保衛科的真的是吃翔去了,媽個B的,我這邊幹了半天,他們才上來!”。
“可能是放假的原因!”韓強推測道。
“是啊!這些王八蛋打架就打架吧,有種就別跑塞,直接幹了我一頓,然後都跑得無影無蹤,後來警察來了,也抓不到人!”孫厚說起來都是氣,感覺吃了個啞巴虧。
這些傢伙居無定所,好難抓!
“不要急!真要抓他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只是你這傷口都不大,沒法定罪!”林宇感嘆了一番道。
“嗯了!我這傷口就這麼小,還不到三厘米,根本夠不上輕傷!所以沒法定罪!”孫厚哪裡不知道,其實肚子上捱了好幾拳,屁股上捱了好幾腳,不好意思說出口,這個傷口顯然還夠不上輕傷範疇。
“那也是!這也是煩躁!這些人,你還真別把他惹毛了,不然,你有工作,他天天盯著你搞,你也還好煩躁!”韓強喃喃道。
林宇不屑地望了一眼韓強,暗道這貨就是一典型的欺軟怕硬,還沒開始就準備打退堂鼓,這要是在戰爭年代,這貨最容易去做漢奸走狗的。
“此言差矣!對付這種人,我倒覺得要有狠勁!他有多狠,你就應該比他更狠就對了!”林宇喃喃道。
“你...你倒是說說怎麼個狠法?”韓強好奇道。
“很簡單!他打了你,讓你這頭部受傷,現在看來只有三里面不到,要是我,我就再把傷口開大一點!達到八厘米!讓他坐牢再說!”林宇惡狠狠道。
對付敵人,你要比他更狠毒的方式方法!這就是林宇的生存之道。
“真的假的?這能下得了手嗎?”韓強直接想吐血了,暗道你這夠狠!
“這有什麼下不了手的!我們是外科醫生,直接把利多卡因用上,然後用柳葉刀再加他5cm再說,幹了我,要不我幹回去,要不你得給我坐牢去!我讀初中的時候,有個高中的傢伙每次都欺負我,攔路找我要零花錢,有一天,我拿了一塊扮裝,放在書包裡面,他把手伸了出來,老子一板磚拍過去,直接把大拇指指甲都拍沒了,從此以後,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老子是個狠人!誰也不敢惹我了!”。
林宇說得興起,直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旁邊來換藥護士都有些震驚,不知道林醫生是不是在吹牛!不解地望著林宇,暗道你這和顏悅色也不像一個狠人啊。
“...”韓強。
“...”孫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