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胡說八道嗎?
在場之人都是弟弟!
第二團長抬手示意,得到批准後,他出聲“我看到了,你舉凳子砸他。”
第三團長弱弱舉手,“我也看到你踹他。”
阮現現餘光看了眼帳外悄悄豎起耳朵反覆路過的軍人,站起身,從動作到語氣無一不在表達她的痛心疾首。
“我打他,還不是為了第二團長你。”
第二團長指指自己我嗎?
阮現現重重頷首,“這位同志在我面前撒下豪言壯語,一定會打敗你的妻子,從你妻子手中奪走你。”
第二團長臉已經漲成豬肝色,“金同志也是男人,怎麼能,怎麼能……阮同志不要胡說八道。”
“哦。”阮現現怪聲怪調哦了聲,“你也知道有人跑到面前胡說八道生氣啊!怎麼不問問這位金同志跑我這都說了什麼……”
等等……金同志?
溫柔物件是不是在第二團姓金?
也是在提及他物件可能姓溫時,這廝腦筋忽然就不正常了,還說自己查他。
不會這麼巧吧?
眼前這隻同樣聽不懂人話,喜歡自說自話的牲口,就是溫柔那白天打著燈籠找到的物件?
見她忽然沉默,冷下臉的第二團長問金飛,“怎麼回事?”
金飛張了張嘴,第二團長厲呵,“死了嗎,死了拉去火葬,沒死就站起來說話。”
金飛險些再度嘔出一口血,單手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起身,捂住受傷的手臂,咬著牙不敢隱瞞。
把因為何事來尋阮現現,進帳後說過什麼,和懷疑她查自己的猜測一股腦道出。
話落又道“她沒有查我,怎麼會知道我物件姓溫?”
“你不是說自己沒物件嘛。”阮現現揚眉。
金飛不承認,“我從未否認過自己有物件,結婚申請報告已經交上去了,第二師眾所周知。”
這樣一個動輒打罵男人,看面相就知道不孝順父母的惡女,本事再大,金飛都決定放棄她。
那麼今日發生的事,就必須是眼前之人的錯。
阮現現“我不僅知道你物件姓溫,還知道她在釘子庫公社平頭大隊下鄉,
眉毛上有一顆痣,不愛洗澡頭頂有蝨子,喜歡偷同屋知青的錢。”
金飛就像抓住什麼把柄,“還說你沒查,沒查怎麼知道我未婚妻在平頭大隊下鄉?”
目光轉向第二團長,“領導,你看。”
阮現現“哦,那你就是承認溫柔不洗頭,和偷知青錢的事是真的了?”
“沒有,那些都是汙衊,是女知青知道我物件要結婚了,羨慕嫉妒下對她進行的誣陷。”
“那就蹊蹺了,你說我是查來的訊息,訊息經過稽核,又怎麼會是汙衊?金同志,你邏輯自洽了。”
被繞進去的金飛愣愣看著口若懸河的阮現現,不禁開始懷疑,莫非溫柔真的偷錢了?
一般情況下,被記錄在案可以傳遞的訊息,內容都不會有誤。
他一時不知先辯解自己從未否認有物件好,還是物件到底偷沒偷錢好,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三位旁聽的團長看著進入自證陷阱的金飛,表情一言難盡,有沒有一種可能,阮同志與他那個物件本身就認識?
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