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師的表情在聽到了那一聲師父後就徹底的垮掉了,她伸手拍了拍紀予初的肩膀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紀予初討好道:“一日為師終身便是師父,這個是我最近發現的好寶貝,暖玉,特地送來給師父你的。”
衛萍聽她這麼說,立馬拿起了暖玉對著光看了看,接著又說道:“你沒去送給薛葵?”
薛葵是紀予初的古箏老師,和衛萍一樣,都是造詣極高的藝術家,只不過當初紀予初拋棄了舞蹈跑去學了古箏,所以衛萍老師心裡一直有個芥蒂在那裡。
於是聽到這話。紀予初擺了擺手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立馬發揮出了自己的撒嬌屬性討好道:“怎麼可能?我一看到這塊玉就立馬跑來送給師父您的!”
“你這個小滑頭。”衛萍老師心中歡喜,收下了這塊玉急急忙忙的帶在了脖子上,朝著周圍的弟子們展示了一圈後,接著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次來這是有事找我?”
“嘻嘻……”紀予初對著師父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故意捧高她說道:“師父就是師父,料事如神!”
過了一會。她又接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我答應了朋友幫他在演唱會上跳舞來著,師父你知道的,我都多久沒有碰舞了,我這個老胳膊老腿都要僵硬了……”
“呵!”衛萍嗤笑一聲,點了點她的小腦袋,說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可是我這五個徒弟裡面天賦最高的那一個,你要是老胳膊老腿什麼都不會了,那你讓你的那些師姐們都怎麼辦?你師父我可就無地自容了呦!”
“哪有?”紀予初擺了擺手,整個人側著身體倒在衛萍的懷裡來回蠕動著,她的聲音微微捏起來,不矯揉造作,也不是那麼的硬朗,力度剛剛好:“師父,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到演出的時候了,我怕到時候我要是失誤丟人了砸的可是你的招牌。”
“呦!你這還威脅上你師父了?”衛萍做似要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語氣都變得衝了起來,連連說道:“真是長大了,現在都敢這麼對師父了?”
周圍的幾個弟子們看到了這邊的氛圍好像有點奇怪,剛剛明明還是一團和氣的,結果轉眼就嗆上了,於是紛紛把頭轉到一旁生怕牽連波及到自己,但每個人臉上忍不住吃瓜的表情和朝這裡斜著的眼神卻透露出了她們真實的狀態。
經不住紀予初的折騰,最後衛萍還是鬆下了口來,不過她也是有條件的,過幾個月在中銀劇院會有一場及其重大的民族舞表演,衛萍老師確實答應了紀予初要教她速成水袖舞,同時也要她上臺表演那場民族舞。
轉來轉去兩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不過紀予初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偷偷在這裡練,因為規定的水袖舞中還有秦子騫在一旁舞劍,所以紀予初準備等明天再開始阿里秦子騫約過來正式訓練。
談完了公事,兩個人又把事情扯到了舞蹈這方面來,衛萍張羅著她們先散了可以回家了,紀予初對於那個給自己開門帶路的小姑娘好奇,於是朝著衛萍打聽道:“師父,剛剛給我去開門的那個小姑娘是誰啊?就是你叫她蕭苓的那一個,是我的師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