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槐指尖燃起火焰,往下一壓,火焰圈住了幾位。
這個時候,幾位年邁的長老雙膝跪在了空中,像是在贖罪。
溫槐沒有急的殺他們,聲音也在他們的心頭響起。
“這是你們欠我的!”
幾位沒有反駁,而是低頭不語。
溫槐又道:“你們有沒有進溫家的祖地。”
長老搖搖頭,苦笑著。
“你們也算是我的前輩,我可以成全你們沒有痛苦的上路,已報你們之前對我族人的惡性!”
就在溫槐想要動手解決的時候,薛洋虛弱的聲音竟然開了口:“溫城,那件事是我對不住你,也是我下的命令,我不求你能原諒,只求你放過我的族人,我們幾個老頭給你抵命,可否?”
溫槐冷笑,“我父親在世的時候,一直唸叨的就是你們薛家對我家族的窺探,對於溫家可沒有一絲情面可講。”
薛洋沒有回話,他們薛家確實一直是想把溫家從高位上拉下來,雖然手段不怎麼好看,可這也是為了家族的復興,一個半死不活的家族一直壓在頭上,叫誰能甘心呢。
溫槐指尖併攏,緩緩的來到薛洋的面前,手刀一會,身首異處。
幾位長老瞳孔一縮,還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實,剛才還交流自如的族長就這麼被殺了,這不是一個族長該有的死法。
薛百江站起身,他一個胳膊在戰鬥中失去,可絲毫沒有減少他本該有的實力。
他的氣勢很強,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感。
溫槐回望這個人,面前這個人他是聽聞過的,要是細算下來,這人是和自己爺爺一個時代的人。
“薛百江?”溫槐的聲音略帶疑問,他也不敢確定這人的身份。
“哼!”你父親在外面前也要規矩的喊我一聲江叔,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現在還敢在我的面前作威作福!”
在說完這話,就連空氣都變得寂靜無聲,天際的靈根對撞傳來的轟雷響動,被遠遠的阻隔在外。
空中的靈氣變得哀傷起來,少年的聲音在幾位老者的心頭回響。
“呵呵……江叔…我父親以前很崇敬您,不知在我面前提過多少次您的事情,可……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英雄人物,卻來做強盜的事情……”
薛百江老臉一紅,抄溫家的底也確實有他一份力。
“你們為什麼要殺溫家的人呢?你們可以留他們一條活路的……再等等嘛,再等等…我還能活幾年呢?我活不久的,我們溫家人都活不久的,我死了,溫家自然會從高位下來的。讓我們自生自滅不好嗎?”
溫槐這話雖然是對這些人說的,可何嘗不是對自己在說的。
自己還能活幾年呢?要是算下來不到十年了,說是尋靈根補全族紋,這何嘗不是自己消磨餘生的手段呢。
幾位長老無人搭話,他們也是知道溫家短命的事實的,可……當時就是沒有忍住,動了歪心思。
薛百江自然無話可說,這事是薛家理虧。
溫槐手起手落,又有一位長老死去。
最終輪到了薛百江。
溫槐緩緩落在了他的面前,閉上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時間流逝,溫槐的手刀遲遲未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