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寂靜,像是所有人都失聲一般,只有幾隻麻雀細弱的叫聲。
現在沒有人再在意箭羽的遠近,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做出了遠超這個年紀的實力。
把長弓遞還給班叔,拍拍手上的塵埃,去到了族長的身邊,和林昕說著悄悄話。
林武望著那兩隻箭羽出神,不知道想著什麼。過了會,臉色一沉,快步走去奪過了班叔手裡的長弓。
再次拉弓,用上全力,就連額頭的青筋暴起,可和上次的結果一樣,拉開一半進展緩慢。
林武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長弓也從手下滑落,他自信心從未有過這樣的打擊,讓他接受不了。
圍觀的少年們,也開始陸續偷摸的離開了,他們也知道剛才的話,多丟人,臉上現在還火辣辣的。
“都別走啊。”白槐奸笑的看著這些人狼狽的背影,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些偷摸要走的都止住了腳步,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次白槐。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忘了做了?”他手指掏著耳朵,語氣陰陽怪氣,十足的痞氣。
“既然敢說,那就要為自己話負責。”族長也隨之開了口。
見族長已經站在了白槐一邊,這些人知道自己這句“爺爺”逃不了了。
“爺爺!!”有人大喊一聲,急忙掩面一溜煙跑開了。
白槐得意的點點頭,一臉的享受,他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這些人之前對自己的嘲諷可還熱乎著呢。
他和溫槐最大區別就在做事上,溫槐一直奉行著得饒人處且饒人,可他一點都不慣著,快意恩仇、睚眥必報。他可不在乎有沒有報復,只要你實力夠,隨時可以報復。
又有一圈人叫,都拉達下了腦袋,往回走去。
主菜不是這些人,而是頹廢在地的林武。
走到林武身邊,蹲下,奸笑的說道:“該你了。”他心裡想到一個詞,‘殺人誅心’。
“爺爺!”林武有氣無力的說道。
“嗯,乖!”拍拍林武的腦袋,回到了族長的身邊。
族長苦笑著看著他,“你這樣把所有的人都弄走了,要誰和我們一路?”
白槐擺擺手,道:“我一個人就夠用了。”
“一個人?”班叔在一旁疑問道,“可每個部落都是十人一路,就連萬人的大部落也都是十人,救你一個人要怎麼應對那些人,部落之間可不會留情面的,看到帶一人的部落可都不會有好臉色看。”
“放心,我一個人就做夠應對,對了,帶上林昕一個,兩個人好路上有個照應。”
一旁的林昕臉色一紅,可心裡卻十分高興。
“嗯,林昕在一旁能替我做不少事,我也是想路上帶一個女孩。”族長同意點頭。
班叔犯了愁,撓著頭。
這個組合也是卡達爾大會成立以來頭一次出現,一男一女和一位老者。這怎麼看上去也是最容易被欺負的主,一拳還難敵四手呢,況且還是十手。
“真的就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