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
“您老中醫都沒辦法,他那麼年輕,能有什麼辦法。”方遠遊馬上以質疑的方式,幫譚瀟水擋住麻煩。
不說譚瀟水醫術到底怎麼樣,就是醫術了得。現在人都死了,人家醫術再高,都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老趙,老趙……”
“你就這麼丟下我了,我該怎麼辦……”
老趙的妻子當即癱坐在車廂裡,撲在軟臥上發出悲慘的哭聲。
方遠遊和乘警長,馬上分別打電話,向上級報告。
這時,就取消在前面的小站停留了,只好到前方的沿線車站停靠。
那老中醫就輕輕的問方遠遊:“剛才那位小先生,現在哪個車廂。”
方遠遊怔了一下,不想讓這別人去打擾譚瀟水,也不知道這老中醫是什麼意思。就哦了一下:“他是我們領導的客人,現在,正在睡覺。”
老中醫忙笑道:“我是省中醫院的張淵,你們車站的謝商是我侄女婿,”
“我現在想向那小先生請教請教。給個方便吧。”
“啊。”方遠遊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個老中醫,竟然是謝商的叔岳父。
那真的是一家人了。
只是,他不敢就這麼相信了張淵的話。忙笑道:“你說的那位小先生,就是謝站長的親戚。”
“你給謝站長打電話吧。”
“啊!”張淵當即驚了一下。
沒想到還碰自己家人了。
他當即給謝商打了電話。
方遠遊證實了是謝商的叔岳父了,就馬上帶著老人家,趕去見譚瀟水。
“譚瀟水,沒想到這位張先生,是謝站長的妻子的叔叔。”
聽方遠遊說老中醫是謝商的叔岳父,譚瀟水可不能怠慢了。這可是妻子孃家的親戚啊,他必須要以禮相待。
就忙微笑著:“張叔,請坐。”
張淵忙笑道:“沒想到我們是自家人啊。”
“這剛才不聽他說起,我還不知道呢。”
“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
“我是洲城大學畢業的,學的法律專業。”譚瀟水輕輕的笑道。
“啊!那你是跟那個學的中醫?”既然是自家人了,張淵說話也就隨和一些了。問得也直白,沒有文縐縐的問“師從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