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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袁將軍又要徵辟你為將領啊”,孫策笑著擦了擦臉上的漢說道,毫無形象的坐了下來。
在周瑜面前,他不會在意那些繁文縟節,兩個人一起長大,誰不瞭解誰啊,沒那必要。
“是啊,周家依附袁術並不代表我一定要為袁術效命,一天天的來煩我,若不是看在叔叔還在他手下做丹陽太守,我早就甩袖子走人了”,周瑜氣呼呼的說道,自古君擇臣,臣亦擇君,你袁術死纏爛打是怎麼回事,來一次兩次就算了,每天當成吃飯一樣問一句要不要來為我效命,你說是不是有病。
“公瑾,袁將軍也許是比較看重你的才能吧,求賢若渴,能理解能理解”,孫策忍住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了。
孫策在袁術這待著感覺還是不錯的,到現在他也有點迷糊,袁術到底知不知道玉璽在他手裡,按理說應該知道啊,但自從剛投靠袁術的時候試探了一下後,就對玉璽彷彿沒有了興趣,平常對孫策一家人也很好,弄的孫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人家這樣對你,還防備的這麼嚴。
“伯符,跟著袁術沒有前途的,胸無大志,奢侈荒淫,對百姓更是看不上眼,在他眼裡只有世家,這樣的人不是誰都輔佐不起來,我們應該趁早出去單幹”,周瑜直視著孫策的眼睛,對身旁的男子周瑜很熟悉,從小一起長大,他不信孫伯符會是一個胸無大志的懦夫,父仇未報,怎麼可能安於現狀,每天的練武他都看在眼裡,那種練的身體累到抽搐的毅力,證明他心中有滔天的恨意。
“公瑾,我們什麼都沒有啊,怎麼出去單幹,況且玉璽在我手裡,袁術不會放我們離開的”,孫策嘆了一口氣,之前周瑜就提過這件事,被他拒絕了,現在舊事重提,孫策有些動搖,但現實擺在面前,袁術不可能放他們兩個離開。
“哈哈哈,伯符啊伯符,我就知道沒看錯你,區區袁術,怎麼能阻攔的了你我,他不就是想要玉璽嗎,給他,那破東西留著也是禍害,還不如送出去換來精良的軍隊,不過這事需要好好的謀劃”周瑜大笑著說道,孫策的擔憂在他眼裡都不是問題,袁術要留他們不過是玉璽的原因,等把玉璽交出來,起碼的人身自由得給他們吧,至於什麼都沒有,周瑜笑了,世家子弟,儘管有些敗落,拿出一支像樣的軍隊來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更何況他叔叔還是丹陽太守,中飽私囊也能把孫策養肥啊。
“公瑾,那可是玉璽啊,父親的遺物”,孫策還是在意玉璽的本身,傳國玉璽,受命於天,怎麼能這麼輕易的交出去。
“伯符你記住,玉璽這東西只有在實力強大的人手裡才能發揮他的作用,更何況這是大漢朝的玉璽,你敢拿出來稱帝嗎?各路諸侯分分鐘就出兵剿滅你,所以說這玉璽對我們而言沒有一點作用,還不如一隊士兵,伯父怎麼死的,還不是因為這破東西,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周瑜搖了搖頭說道,在他看來,玉璽只不過是人賦予他效用的一件物品而已,若有一天孫策稱霸天下,別說是真玉璽,即便他拿一塊普通的玉說那是傳國玉璽所有人都會相信,實力才是根本,其他的都是虛的。
孫策愣了愣,他不傻怎麼會不明白周瑜的意思,只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其中的道理,經過周瑜這麼一說,玉璽對他們來說還真是雞肋,現在連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證,還要玉璽幹嘛,留著等別人來搶啊。
“公瑾,是我著相了”,孫策苦笑著說道,早知道玉璽這麼沒用,把他留給袁紹就行唄,還害的他們家破人亡。
“報”
一名將士跑進來,在周瑜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退下了,周瑜臉色刷一下就嚴肅起來了。
“公瑾,發生了什麼事”,孫策疑惑的問道,從來沒有見到周瑜這麼凝重,一直以來都是很淡然的樣子,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伯符,青州劉備劉玄德掃平了黃巾,收服了青州,我們又多出一個強勁的對手”,周瑜苦笑著把情況說了出來,這才多長時間,各路諸侯橫空出世,袁紹袁術兩兄弟不提,北方公孫瓚公孫度霸佔幽州,益州荊州也各有其主,現在連黃巾肆虐的青州都被掃平了,那麼孫策應該何去何從呢。
“怎麼可能,百萬黃巾啊,劉備有這麼強的實力掃平青州”,孫策驚呼道,黃巾的數量多的嚇人,他實在不敢相信劉備有這樣的實力。
“不管咱信不信,人家做到了,想必劉備定是有能人輔佐,伯符,我們也需要儘快行動了,積蓄力量,準備隨時離開袁術”,周瑜感受到了壓力,儘管他自詡才謀過人,但也從未小看天下的有能之士,別人都已經開始爭霸天下了,自己和孫策還被困在袁術這裡,想想就令人作急,若真等到諸侯瓜分天下,各自勵精圖治,孫策再想與他們相爭就晚了,不在一個起跑線,即使周瑜對自己很自信也不敢保證一定能一帆風順。
“好,我們偷偷積蓄力量,公瑾你看什麼時候合適,我們把玉璽交給袁術,等待機會遠離他”,孫策也有些捉急,太快了,短短兩年不到,拿下青州收服黃巾,這就相當於擁有了幾十萬可以作戰的百姓啊,孫策想都不敢想發展幾年誰能擋住劉備,自己再不行動,到時候連與人家登臺對弈的資格都沒有。
父親在上,魂佑我江東,孫策又想起那天孫堅死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感覺並不是子虛烏有,感覺冥冥之中真的有一份力量在幫他,遺志傳世,父親大人,孩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孫策雙目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少爺,您回來了”,周伯習慣性的行禮打招呼,每天看到劉毅忙來忙去很是心疼。
劉毅擺擺手,示意不用這樣,他都懶得說了,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和蔡文姬說。
“少爺,飯菜命人準備好了,這頓絕對讓您滿意”,周伯溫和的笑著說。
“哦?看來去討伐黃巾的這些日子裡,咱們的房契賣出去一些啊”,劉毅一瞬間就猜想到了錢財的事情,肯定是他臨走前交待的時候辦好了,不然周伯不會說那種話,城陽店鋪的房契有一小半都在他這,當初城陽人少,糜家也沒買店鋪做太大的生意,現在不一樣了,城陽人滿為患,每天的人流量就讓糜家眼紅,糜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城陽購置幾塊商鋪的,劉毅臨走前告訴周伯,若是糜竺上門拜訪,就把房契交給他挑選就行了。
“少爺料事如神”,周伯沒有一點驚訝,劉毅臨走前吩咐的,怎麼肯能猜不到。
“周伯,文姬這幾天在做什麼,有沒有外出啊”,劉毅想了想還是問一下蔡文姬的情況,畢竟受人之託,而且用不了多久還有事相求。
“蔡小姐這些日子就在庭院裡撫琴賞花,天天如此”,周伯如實交待道,對蔡文姬這種超然世外的性子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