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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明天我就出發去把一部分黃巾送回去,只有我自己去嗎”,趙雲又喝了一口酒,對張飛的目光視而不見,喝完還咂摸咂摸嘴,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二哥可以跟著去,三哥就別去了,他那脾氣到那再惹出事來不好處理”,劉毅戲謔的看了一眼張飛,想象中的大吼大叫的反應沒有出現,不由的有點驚奇。
張飛此時正全神貫注的盯著趙雲,他的家產都快被喝光了,雖然是和關羽一起請趙雲,但也耐不住這樣喝法啊,喝的還都是好酒,張飛不知道怎麼回去感覺自己胸口有點悶,難道得病了?
“三哥,怎麼了,喝酒你都不開心啊”
“小二,兩斤羊肉,三兩清酒”,劉毅回頭對著走過來的小二說道,不能喝太多,這裡的清酒還是不錯的,有些糧食的清香,劉毅一般去酒館都是要這種純糧食釀的清酒,雖然不如後世那麼烈,但也別有一番風味,羊肉去膳也處理的可以,正好有點餓了,劉毅自然的就想著在這吃點東西。
“志才,你們要不要吃點,一天下去早就該餓了吧”,劉毅看向戲志才他們,一日兩餐劉毅正慢慢的適應他,沒有說要讓一日三餐取代,現在糧食不夠,什麼都得省著點,但他可沒忘記這些東西,等以後有機會了一定會改回來,起碼自己要回歸到後世的生活。
戲志才和簡雍搖了搖頭,劉毅沒有注意到是他有點大條,戲志才可發現了,張飛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儘管本來就挺黑的,他決定還是不攪和了。
“子昂,三兩清酒夠嗎,要不再多喝點”,張飛笑眯眯的對著劉毅說,和善的與平時完全不是一個人。
“三哥,你別嚇我”,劉毅猛地把椅子往後移動了一段距離,自從虎牢關前喝蒙圈過一次,劉毅和張飛他們喝酒就喝三兩,這回張飛居然讓他多喝點,還一副這樣的表情,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哼,這次就放過你們了,我也吃飽喝足了,就不再叫酒了”,趙雲知道劉毅不清楚這的情況,也沒有再坑張飛的意思,給他留點家底,不然以後沒酒喝了還要來他家蹭。
“子龍,俺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不喝了就好,子昂說過酒喝多了傷身,以後練兵咱三個輪流來,你累就叫俺老張就行”,張飛一聽趙雲不喝了,馬上就露出來了笑臉,總算沒有傾家蕩產,接著就開始做保證,張飛知道之前的確有點過分了。
“原來如此”,劉毅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剛才自己叫酒肉張飛沒什麼反應,原來快被趙雲喝傾家蕩產了啊,劉毅還看到趙雲腰間掛著的酒葫蘆,估計也是滿的,不由的同情的看向張飛。
“好了,那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出發,雲長和我一起去吧,兩個人安全點”,趙雲站起身來準備走了,吃飽喝足該幹正事了。
“好,明天我們一塊去”,關羽還是惜字如金,不過能看的出他的心情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雲放過了他們。
劉毅坐在那喝酒著吃著肉,張飛坐在對面看著他吃吃喝喝,戲志才和簡雍在一旁說話,整條街道就這一家附近有點人,其他的都緊閉著大門,連房屋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誰。
“嗯,吃飽了,這酒還是太淡了,不夠烈”,劉毅吃完擦了擦嘴就駁回了之前的想法,沒一點不好意思。
“子昂,這雖然是清酒,已經挺烈了”,張飛不同意劉毅的說法,這酒已經不錯了。
“嘿,三哥,你沒喝過比這烈好幾倍的酒,等以後有機會,我釀出來讓你嚐嚐,到時候你就會覺得這酒還不如白開水好喝”,劉毅一臉壞笑的說道,到時候讓張飛真的喝到那些烈酒,估計以後再也不會整天嚷嚷著來酒館了。
“烈酒?你會釀,子昂,你會的也太多了吧,不如最近找個時間釀出來如何,冬天來了,喝點好酒暖暖身子”,張飛一聽劉毅會釀烈酒,好像還挺好喝的樣子,對劉毅的神奇都習以為常了,反而有些期待他釀的酒。
“現在不行,等咱們把青州拿下來,再拿出那種酒慶祝一下”,劉毅毫不猶豫的拒絕,本來就是吊一下張飛的胃口,現在還不是發明高度酒的時候。
“那好吧。你也吃完了,咱都回去吧,這裡怪冷的”,張飛知道很難改變劉毅的想法,青州拿下就能喝到了,也等不了多久。
劉毅戲志才他們回政務廳,張飛和關羽去軍營繞一圈,有事就留在那,沒事就回家。
又回到了政務廳,氣氛明顯有些壓抑,劉毅站在政務廳中間,看著自己桌上的那一捆書簡,都是待處理的事情。
回頭看了看戲志才他們,發現他們也在看自己這邊,三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各自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同時嘆了一口氣。
“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開始處理政務,該來的總會來的,前面瀟灑了,剩下的時間就得苦逼的待在政務廳了,不過還好,時間沒有多少了,再堅持一下就能下班了,至於處理不完,那也沒辦法,劉毅反正是準時上下班,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下班還休息了也不會加班,但戲志才他們兩個就不一樣了,基本上處理不完就加班到很晚才回去,最重要的是他們處理的有點慢,如果今天處理不完那明天就更處理不完了,但劉毅完全不擔心這個問題,他處理政務快一點,有經驗,這些事基本上難不倒他。
所以等下班後,劉毅就晃晃悠悠的回家了,戲志才和簡雍苦笑著看了一眼對方,比不起比不起,必須低頭處理政務,早知道就不該和劉毅一塊去的,人家能處理完所以才敢去做其他事的,雖然都是藉口,但能做好工作就行唄,可憐的戲志才他們就不一樣了,所以他們兩個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和劉毅出去了,導致有次劉毅叫他們再去處理一些事的時候,頭都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堅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