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陳天戈就輕微的按了馮立萱的昏睡穴,進門都是他抱著進去的。
“你也在這兒休息休息吧,這狀態去飯館也沒法工作。”
鄭文慧也沒準備走,太特麼累了。
陳天戈不累,昨晚雖然是在問訊室度過,但沒人打擾過,他休息的很好。
現在,他需要理理,看看下一步該怎樣做。
趙仁鋒看來根本就準備著撕破臉了,對於自己這個從小地方來的混子,以他現今的地位、人脈和權勢,真的不會在意自己。
在陳天戈看來,趙仁鋒擺明了就是不在乎:就是用了你們祖師爺的遺產,那有怎樣?還你支票算是仁義了。再閒著沒事找茬,別怪不客氣。
這就是趙仁鋒透露出來的資訊。
他壓根兒沒承認跟師門有任何關係,自己該怎樣?
二十多年了,陳天戈還真沒有想過觸線,可現在,若想讓趙仁鋒低頭,給個說法,單純的以禮相待不可能了。
真的要用非正常手段嗎?陳天戈有些拿不定。
他並不是覺得自己做不到悄麼聲的……淵源,不管怎樣說,趙家都是師父一生唸叨的三叔家。
再說了,他是真想做一個懂規矩守規矩的江湖人。
一旦自己開了口,破了戒,而觸線後又能輕鬆逃脫,那麼,自己將會是第二個馮迪。
到最後,整個師門後人都算是有違祖師爺囑咐……
可,不觸線,就以趙仁鋒在武漢的根基,想要動他,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別提千門,自己是有千門的傳承,可千門也只有自己一人,設局都無法請君入甕。
算了?這個真的不可以。趙仁鋒已經徹底激怒了陳天戈,他**一點客氣的心思。
“想什麼?”
“怎麼不多睡會兒?”
“醒了。你昨晚沒事吧?”
“沒事,就是問問話。”
馮立萱說著就靠過去了。她很想告訴陳天戈:我不要說法了,我就想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咱去長治吧……
可她知道,這話一天前說了可以,現在她不能說。
陳天戈不僅是她眼裡的天,他還是整個金融界叱詫風雲的人物,是金融界的傳說。
而昨天的那些事,對他就是侮辱。
馮立萱覺得自己七年牢獄真沒有啥,可對於陳天戈,就是關一天都讓她受不了。
到飯點時,馮立萱叫醒了鄭文慧,然後讓江畔人家送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