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稍微抬了抬頭。
“萱萱,飯桌有一批損壞比較嚴重,咱們要不換一批吧?”
“你定……”
只知道專心致志的給她大老爺泡茶。
這根本就不是來幫忙的,純粹是來混飯的!
鄭文慧被打敗了,被馮立萱這女人的溫柔打敗了!不就是個男人嘛?你至於那樣伺候著?他不就是有點錢……就算不是有點,是有很多。可你這樣真的會慣壞他的……
好像在太平山九號院那些女人都特麼這樣慣著他,包括他女兒都這樣……人家也沒慣壞。
唉,不操心了,趕緊處理這堆爛事吧。
第二天晚上,鄭文慧到了馮立萱的家。
不得不來,人家趙仁鋒回信了,還順便送過來一個小木箱。
“看來趙仁鋒早知道江畔人家是你投資的。”
“不奇怪,錦成集團到了這層面,他又是那個位置,這些事會有人獻好的。”
陳天戈則是拿著那封信……
封面上就幾個字:陳天戈並馮立萱。
沒有其他任何的附加詞。
陳先生,別跟我吾兄,咱倆夠不著這樣的稱呼。
所謂師門,那是你的師門,跟我無關,也跟錦成無關。
唯一的關係就是我父親,被你稱為你師叔,早期曾經借用了你們祖師爺留下的黃魚兒。
這次你正好來了,我也可以省了麻煩找你。黃魚兒不好找,我兌換成人民幣了,連帶多年的利息收益一併給你。
至於馮立萱女士,她就是我家裡收養的孤兒。走到今天這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辜負了我父親多年的養育和教導。
對了,告知你一聲: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師門,也從來不知道還有什麼師叔,更不會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現在是法制社會,請不要跟我說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江湖道。再說了,你們師門也不是什麼高大上的名門正派,別跟我顯擺。
著重提一句,我父親趙錦成,是解放前就參加組織的離休幹部。他的一生正派,歷史清白。
請不要拿一些下三濫下九流的門派說辭,侮辱一個去世的老者,這點或許你不懂,我告訴你。
至於紀敏,那是原來我錦成集團的員工,也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
她跟我有許多不可言表的故事。陳先生如果感興趣,可以隨便在一些媒介上看到,特別是那些被官方查禁的小網站。
請不要無事生非。
另外,最後提一句忠告:有些人你惹不起。也別跟我玩那些烏爾混的招數。你這行應該對官方有敬畏,所以,我會保留官方介入的權利。
信後面附著一張支票。陳天戈看了看金額……精確到了小數點後兩位,跟銀行銷戶結算有一比。
陳天戈無奈的笑了。
滿紙的嘲諷,不僅是在撇清關係,更是在跟陳天戈說:不自量力!
這個趙仁鋒,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